這天晚上,元寶難得的失眠了,他有點介意太叔天啟說的話,自己到底忘記了什麼?而不論他怎麼努力的想,都一點印象也沒有,以至於元寶瞪著大眼睛,一晚上就這麼過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太叔天啟醒來之後,就看到元寶睜著大眼睛在瞧自己,不過元寶眼睛裡有血絲,看起來是晚上沒睡好的樣子。
太叔天啟說:“怎麼了?是我晚上擠到你了嗎?沒有睡好?”
“不是啊。”元寶說:“太叔先生睡覺可規矩了,沒有擠到我。”
太叔天啟伸手輕輕/撫/摸元寶的眼睛,說:“這些天在醫院,辛苦你了,等過幾天我們就出院。”
元寶說:“醫生說太叔先生要在醫院住一個月呢。”
太叔天啟笑了,說:“沒有那麼誇張,下個星期沒有大事,我們就回家,回家養著也是一樣的。”
醫院條件再好也肯定是沒有家裡舒服的,瞧著元寶睡不好覺,太叔天啟覺得特別心疼。
太叔天啟的傷勢恢復的還算不錯,有元寶的悉心照料,趙老/爺/子也隔三差五的就跑過來一趟,帶著各種補品,不只是把太叔天啟的身/體給補好了,把元寶也補的滿面紅光。
太叔天啟在醫院就住了一個多星期,然後就準備出院了。雖然醫生覺得這麼出院有點讓人擔心,不過趙老/爺/子已經給太叔天啟準備好私人醫生二十四小時待命了,回家倒也不是不可以。
元寶一大早就忙的像個小陀螺,收拾著東西,又去辦住院手續交住院費用。
太叔天啟還是不能走路,雙/腿還在恢復期,需要暫時坐輪椅,所以不能跟著元寶一起去,元寶走之前囑咐了他半天,有事情就按鈴叫護/士,不要自己亂動。
元寶一個人跑去繳費,這還是他頭一次在凡間的醫院看病交錢,說起來真是一頭霧水。他瞧也沒瞧就直接交錢刷卡了,然後急急忙忙拿著單子往回走。
在等電梯的時候,元寶才拿起繳費單子看了一眼,頓時有點心肝疼。
太叔天啟住的是整層的vip病房,住了一個多星期,價/格也是不吹的。元寶直接用自己的私房錢交給太叔天啟交了住院費,這一看單子嚇了一跳。
元寶拍了拍胸口,好在自己卡里的錢還是夠用的,不然錢不夠多也太尷尬了。
說起來元寶做成了幾個任務,尤其是趙老/爺/子的任務完成之後,給了他一筆不費的財神資金五千萬,元寶正打算著用這筆錢幫助太叔先生一把。不過五千萬對於太叔天啟來說,真是小小不言了,不值得什麼。
元寶都研究好了,等太叔先生康復之後,要帶自己去跟陳先生談人工島的合作,那單合作是元寶最為看好的,到時候就用這筆錢投入到人工島合作中就好,肯定有最大的回報。
“叮”的一聲,電梯門開啟了,元寶剛要上去,就看到太叔天啟自己搖著輪椅竟然出電梯裡轉了出來。
“太叔先生!”元寶嚇了一跳,趕緊搶上一步,然後推著太叔天啟的輪椅,說:“你這是要去做什麼啊?”
太叔天啟說:“你什麼也沒拿就去辦出院手續了,我看你沒有拿卡,所以給你送下來。”
元寶趕緊推著他回了電梯,然後推到樓上病房裡去,說:“我有錢的,我已經全都辦妥了。”
元寶推著太叔天啟回到樓上的病房,就看到房間裡已經多了兩個人,是特意來接太叔天啟出院的薛常淺和祝深。
薛常淺和祝深和太叔天啟約好了時間,上午十點準時到了醫院,不過一進病房發現元寶和太叔天啟都不在。
薛常淺還跑到浴/室去推門瞧了一圈,說:“看來也不在浴/室裡啊。”
祝深站在他身後,忍不住笑了,說:“臨時有事情出去了吧,等一會兒。”
“太叔先生腿腳不方便還跑出去了。”薛常淺自來熟的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說:“病房搞得這麼豪華,看起來太叔先生和小元寶兒在這過的很滋/潤啊。”
“別人住院你也羨慕?”祝深說。
薛常淺說:“呸,我才不想沒事住醫院。”
祝深笑了笑,低聲說:“我倒是有點羨慕。”
薛常淺被他搞得一頭霧水,祝深已經走了過來,伸手環住他的腰,略微低著頭,在他耳邊說:“你看那扇窗戶,好像視野特別好。”
“哪有?”薛常淺說。
祝深拉著他走過去,是落地式的窗戶,不過掛著厚重的窗簾,祝深將窗簾拉開,突然一推薛常淺的肩膀,就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