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因橋臉上頓時紅了,紅的直燙手,他實在不明白齊孝陸的臉皮有多厚,從來說話都這麼讓人臉紅心跳的。
白因橋有點/招架不住,趕緊拉著元寶進了影廳。
白因橋坐在中間,元寶坐在白因橋的左手,齊孝陸坐在白因橋的右手。
元寶中午沒吃飯,本來想吃帶回去的炸雞的,但是因為和太叔天啟鬧彆扭,所以直接跑了,炸雞也沒吃,覺得肚子裡餓的不行。
白因橋把自己的爆米花給元寶吃了,本來想把冰激凌也給他吃的,不過齊孝陸不允許,說吃過的東西給別人太失禮了。
白因橋也覺得是這樣,不過最後冰激凌卻被齊孝陸給吃了。
是一部喜劇,元寶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完全笑不出來,看著看著竟然睡著了。
他陪著太叔天啟住院好多天,每天都忙前忙後的,在醫院又睡不好覺,回來就立刻去劇組復工了。雖然元寶感覺並不累,但是他的肉/體的確是受/不/了/了,在昏暗的電影院裡,直接一歪頭,靠在椅背上就睡著了。
白因橋笑的眼淚都出來了,結果一轉頭,發現元寶竟然睡著了!
白因橋覺得不可置信,周圍笑聲那麼大,元寶竟然睡著了,完全不被打攪。
“少爺,看起來你的朋友是困了,不要打攪他了。”齊孝陸湊過來低聲說。
白因橋點了點頭,剛要小聲說話,結果就感覺耳邊一癢,齊孝陸竟然低頭在他耳邊吻了一下。
白因橋腰部一抖,趕緊/抓緊座椅扶手,低聲說:“你做什麼?!”
齊孝陸沙啞著聲音,說:“少爺,很敏/感。”
“你,唔……”白因橋的耳/垂突然被齊孝陸輕輕的咬住了,那種刺/激太過突兀,差點讓白因橋失聲叫出來。
齊孝陸伸手過來摟住他的腰,說:“少爺,舒服嗎?”
“別弄了,小心元寶看到……”白因橋抓/住他的手說。
齊孝陸說:“噓——他睡著了,看不到的。”
元寶睡了個好覺,等影片放映結束,影廳裡的燈一開,元寶才被吵醒了,迷迷糊糊的睜眼,揉了揉眼睛,說:“結束了嗎?”
白因橋這會兒回答不了他的話,他全身無力,正靠在座椅上休息。
元寶奇怪的說:“白因橋,你不舒服嗎?”
白因橋覺得尷尬死了,真想找條地縫鑽進去。
齊孝陸站起來,說:“少爺可能是身/體不舒服,我先帶他回家了。”
元寶點了點頭。
齊孝陸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蓋在白因橋的身上,然後伸手打橫將他抱了起來。
白因橋立刻腰上用/力打挺,感覺這麼多人被抱著走實在是太羞恥了。
齊孝陸低聲說:“少爺,別動,我們回家了。”
“等等,元寶他……”白因橋說。
齊孝陸低頭就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吻得白因橋都懵了,旁邊很多人啊,豈不是要被看到了。
齊孝陸說:“會有人來接他的。”
齊孝陸剛說完,白因橋就忽然看到一個坐著輪椅的男人,由兩個保/鏢推著,就在影廳出口的位置等著。
是太叔先生。
白因橋看到太叔天啟,鬆了口氣。
元寶從影廳裡走出來,還沒想好接下來要去哪裡,結果一抬頭,就看到了太叔天啟。
元寶頓時慌了,想要逆著人流跑回去,不過這看起來有點不可能。
太叔天啟也看到了元寶,他在這裡都呆了一個多小時了。
就在太叔天啟發現元寶失蹤了不久之後,有人給他發了簡訊,告訴他元寶在市中心的一家電影院,還發了散場時間給他。
這個發簡訊的人當然就是齊孝陸了。
齊孝陸是生意人,做事情從不虧本,有讓太叔天啟欠他一個人情的好事情,自然不會放過。
太叔天啟接到短息立刻就過來了,在外面等了一個多小時,電影終於散場了。
“寶寶!”
太叔天啟看到元寶要跑,立刻喊了他一句。
不過元寶不停,跑的跟個兔子一樣,別人休想追到。尤其太叔天啟還坐著輪椅,根本不可能追的上。
太叔天啟一瞧,再讓元寶跑了,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找到了。
太叔天啟乾脆眼睛一眯,然後右手猛的推了一把身邊的牆。
“太叔先生!”
兩個保/鏢嚇了一跳,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