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啟和元寶在一起的時間,肯定要比自己和祝深在一起的時間長的多了,那兩個人難道每天蓋棉被純聊天。
薛常淺覺得不可思議,然後他回憶了一下,太叔先生以前的緋聞也並不多,排除掉那些空穴來風的,竟然好像是根本沒什麼。
再加上元寶剛才的問題,薛常淺忍不住就腦補出一個結論,那就是太叔先生其實性無/能……
薛常淺腦補的太入迷,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
元寶好半天沒聽到薛常淺的聲音,說:“薛先生,你還在嗎?”
“在在在,當然在。”薛常淺差點笑出聲來,說:“其實你問得問題很簡單嘛。”
“真的?”元寶很驚喜。
薛常淺說:“當然了,你只要稍微色/誘一下太叔天啟,咳咳,如果太叔天啟功能正常的話,肯定會立馬撲過去把你給辦了的。”
元寶聽得有點不好意思,說:“那要怎麼色/誘啊?”
薛常淺:“……”
薛三少不知道自己竟然也有不好意思的時候,他竟然要教元寶怎麼色/誘太叔天啟,為什麼覺得有點風中凌/亂的感覺。
最後薛三少給元寶想了個主意,再簡單不過的,就是光著身/子在太叔天啟面前轉兩圈。
祝深拍完晚間的戲份,推門進來的時候,就聽到薛常淺在說奇怪的話。
祝深挑了挑眉,關上/門,靠在門框上抱臂站著。
薛常淺打電/話打的興致勃勃,完全不知道祝深回來了,掛了電/話一回頭,頓時嚇了一跳,結結巴巴的說:“你你你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在你說,”祝深笑著說:“什麼都不/穿的時候。”
薛常淺頓時鬧了個大紅臉。
祝深說:“你在給誰打電/話?”
薛常淺一看祝深危險的眯起眼睛,趕緊說:“等等,你別誤會,是元寶的電/話。”
元寶跟薛常淺打了半天的電/話,然後信心滿滿的回去了,計劃著他明天一大早的色/誘過程。
元寶晚上就靠在沙發上睡了,第二天四點多鐘天色開始濛濛發亮。元寶不敢睡懶覺,趕緊站起來,然後把自己的衣服給扒光,光溜溜的就跑進了浴/室裡去。
元寶躲在浴/室裡,豎/起耳朵聽著外面的動靜,就等著太叔先生起來,然後自己在“很巧”的光著身/子走出去。
這是薛常淺給他出的餿主意,大早上的,男人的性/欲都很強,一睜眼就看到美/人出浴圖,還是光/裸的美/人,肯定二話不說,就把元寶吃幹抹淨了。
元寶覺得薛三少說的很有道理,不過薛常淺和元寶一樣,都是很不靠譜的傢伙。
昨天太叔天啟才出了車禍,現在雙/腿都不能動,就算見著元寶的美/人出浴圖,他也是完全力不從心……
元寶在浴/室裡呆了一個小時,五點多鐘的時候,外面終於有動靜了。
太叔天啟醒了,睜開眼睛沒看到元寶,倒是看到對面的沙發上有幾件元寶的衣服。
太叔天啟說:“寶寶?”
元寶一聽太叔天啟叫自己,簡直好機會,立刻開啟水把自己身上給衝溼/了,然後“咔噠”一聲開啟浴/室門,就光溜溜溼/漉/漉的走了出去。
“寶……”
太叔天啟的聲音顯然一下子就卡在了喉/嚨裡,看著從浴/室走出來的元寶,有點傻眼了。
這一大早上的,太叔天啟剛睡醒,忽然就看到了很讓人熱血沸騰的畫面。
元寶身材高挑纖細,一絲不保留的就這麼展現在了他的面前。太叔天啟的目光都變得炙熱起來,在元寶的身上來回的掃過。
元寶面板很白,身上還滾著好多亮晶晶的水珠,這簡直太旖旎了,讓少年青澀的身/體變得更加美味。
不論精緻的而鎖骨,還是胸前紅豔豔的兩點,或者筆直的雙/腿,都讓太叔天啟熱血沸騰,嗓子裡變得異常乾澀。
元寶大大方方的站在太叔天啟面前,其實他是有點不好意思的,感覺有點羞恥。
太叔天啟半天才找到了自己的聲音,勉強沙啞著說:“寶寶,你怎麼不/穿衣服?”
元寶說:“哦,我忘記帶衣服進浴/室了……”
這是薛三少給他的臺詞。
說實在的,這個臺詞很差勁兒。
元寶的衣服的確都扔在了沙發上,不過這也說明了,元寶是把衣服脫/光才進了浴/室,所以才會沒帶衣服進去。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