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太太先讓保/鏢去打元寶他們的,她自然是佔不住理,知道說出來肯定討不到好處,一個勁兒的說道:“他說/謊,我根本不認識他,我讓人打他幹什麼?”
元寶一聽,說:“太叔先生,大廳裡有監控探頭,調出來看一看就知道了。”
衛太太頓時心裡七上八下的,雖然她和娛/樂/城的老闆關係匪淺,不過大家誰都不敢惹趙家的人和太叔天啟,不敢幫她給錄影做手腳。衛太太也知道,估計一調出錄影來她就完了。
衛太太的高跟鞋斷了,站也站不穩,簡直連滾帶爬的說:“我還有急事,我要離開了。”
薛常淺一瞧她要跑,立刻說:“衛太太,彆著急走,要走也是咱們一起去警/局好好說說。”
薛常淺剛才差點吃了大虧,他也想好了,大不了讓薛老/爺/子知道自己喜歡男人的事情。薛常淺鐵了心,他可不是平白吃虧的往肚子裡咽的人,拿出手/機就報了警。
衛太太氣得頭頂冒煙,說:“薛常淺,你好你好啊!”
薛常淺報了警,不過這事情不算完,太叔天啟哪能讓元寶吃虧,也打了個電/話,直接打到了衛家老/爺/子那裡。
衛家二爺是喜歡他這位太太喜歡的很,就算這會兒把衛家二爺找過來,恐怕也是沒什麼用的。
太叔天啟是聰明人,要想整治這個女人,必須給她捅到頭。
衛家的老/爺/子這會兒還在醫院裡掛點滴,接到太叔天啟的電/話有些吃驚,結果聽到太叔天啟簡單的複述之後,差點就厥過去。
衛家老/爺/子的點滴也不掛了,立刻讓人攙扶著他就從醫院出來了,開著車趕往娛/樂/城來。
衛太太今天是倒黴透了,她也是出門沒看黃曆,之前仗/勢/欺/人完全沒人敢管,然而今天不巧的就遇到了元寶。
趙老/爺/子倒是不知道衛太太以前做過什麼好事兒,只是趙老/爺/子也是個特別護犢子的性格,哪能叫自家人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欺負,氣得吹鬍子瞪眼,拉著元寶等衛老來理論。
衛老離得近,很快就趕來了。衛太太哪裡還敢託大,立刻裝的嬌嬌/弱弱,跪在地/下嗚嗚的哭,好像被欺負的人是她一樣。
衛老年紀大了,更是好面子,趕緊聯/繫了這裡的負責人,娛/樂/城就暫時關門歇業,不對外開放了。
和衛老同來的還有衛家二爺,衛家二爺聽說自己小老婆出事兒了,萬分焦急的就趕過來了,一看到跪在地上的衛太太,頓時心疼的要死,說:“誰欺負你了,你的手腕都流/血了,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衛太太一看自己丈夫來了,還鬆了口氣,知道好歹自己這邊有人幫忙,稍微放心了一些,底氣也足了,開始顛/倒/是/非黑白。
衛太太說:“我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我都不認識他們,他們忽然就為難我……”
太叔天啟一聽,更為生氣,立刻讓人去調娛/樂/城的監控錄影。
衛太太抹了抹眼淚,給娛/樂/城的負責人打了個眼色。
娛/樂/城的負責人是衛太太的老相好,他雖然害怕太叔天啟,但是他也怕衛太太。衛太太以前就拿他們的關係威脅過他,若是讓衛家的人知道自己和衛家二爺的太太上過床,那豈不是就玩完了。
負責人兩邊為難,最後沒有辦法,只要準備親自去拿錄影,趁機會把錄影中間的部分剪掉。
負責人一臉老實巴交的樣子,唯唯諾諾的答應。不過元寶一眼就看出來他心裡在想什麼了,畢竟元寶可是會讀心術的。像負責人這樣的級別,因為情緒不穩定,元寶很容易就能看出來他在想什麼。
元寶皺了皺眉,暗地裡右手一捏,別人完全看不出他實在幹什麼。那負責人忽然覺得腦袋一暈,突然就忘了自己剛才要幹什麼,直勾勾的上了電梯,然後到監控室取了錄影,很快下來了,將錄影交給眾人。
負責人將錄影交出去之後,才覺得自己腦子裡清/醒了一下,他剛才做了什麼,全都完全不記得了。
負責人一臉迷茫,而衛太太還以為萬無一失,她鬆了口氣,表情變得又無辜又得意的,瞥了一眼站在太叔天啟身旁的元寶,非常的不屑。
衛老/爺/子拿到錄影,立刻讓人在電腦上播出來,快進到剛才的時刻。
電腦螢幕上出現了衛太太薛常淺和祝深,這個時候,元寶還坐在沙發上吃葡萄。
元寶立刻拉著太叔天啟的手,小聲說:“太叔先生太叔先生,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