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牙堂輕輕的掃了一下。
太叔天啟覺得元寶肯定是故意的,故意挑/逗自己,而自己的呼吸也不負眾望的粗重了起來。
元寶問:“是不是特別甜。”
太叔天啟無奈的點頭,說:“喝口水,漱漱口。”
薛常淺看著兩個人光/明正大的膩膩歪歪,羨慕嫉妒的他胃都疼了,他也很想這麼光/明正大的和祝深在一起。
太叔天啟終於開口了,說:“我和元寶暫時要住在趙家,薛三少不嫌棄,可以先住到我的別墅去。我想薛老應該不會到我的別墅去抓人的。”
太叔天啟說著,就掏出一副鑰匙來,放在桌上。
薛常淺一瞧,頓時眼睛就亮了,一把將鑰匙抓了過來,說:“感謝感謝,那我們不打攪你們了,你們繼續,祝深我們走吧!”
薛常淺拿到了太叔天啟別墅的鑰匙,高興的喜出望外,立刻拽著祝深就跑了。
祝深因為昨天和薛常淺公然親/吻的事情,被人偷/拍了,網上有不少相片,雖然不清楚,不過一時間新聞很多,到哪裡都被記者狗仔圍追堵截的,自己的公寓都回不去了。
蘇末開也有點頭疼,給祝深暫時放了一個星期的假,讓他先回避一下。所以祝深其實樂得清閒,可以和薛常淺好好的呆一個星期了。於是就和薛常淺一起去了太叔先生的別墅避難。
薛常淺他們走了,小客廳裡就剩下元寶和太叔天啟兩個人了。
太叔天啟將元寶困在沙發和扶手之間,說:“寶寶剛才又不乖了。”
“有嗎?”元寶說。
太叔天啟低頭抵著元寶的額頭,兩個人呼吸都交/纏在了一起,似乎空氣都變得特別曖昧。
元寶笑眯眯的瞧著他,太叔天啟低聲問:“我現在可以摸你吻你嗎?”
元寶問:“太叔先生想要摸哪裡吻哪裡呢。”
“你的全身。”太叔天啟說。
元寶搖頭。
太叔天啟嘆了口氣,說:“你真會折磨我。”
“不是啊。”元寶說:“是因為時機不對,你聽,薛先生他們又回來了。”
果然,很快有人在敲小客廳的門了,然後“嘭”的一聲,薛常淺又走了進來。
薛常淺一進來,就看到太叔天啟曖昧的壓著元寶。因為有沙發背擋住了一半的視線,薛常淺還以為他們正幹什麼限/制級別的事情。
薛常淺嚇了一跳,趕緊背過身去,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打攪你們了。我就是想說,我剛才接到助理電/話,我剛才來的時候好像被狗仔隊給跟了,現在出去不太方便,我能不能和祝深在這裡待一會兒啊,晚上再走。”
太叔天啟:“……”
慾求不滿的太叔先生臉都黑了,咬牙切齒的才答應薛常淺和祝深留下來一會兒。
時間已經不算早了,再過一會兒就到了吃晚飯的時候。太叔天啟本來想要多陪元寶一會兒,但是有人來叫太叔天啟,說是老/爺/子讓他去一趟書房。
太叔天啟說:“寶寶,你先回房間,我一會兒回來。”
元寶還沒來得及說話,薛常淺已經開口了,說:“太叔先生你放心,我陪著元寶。”
太叔天啟挑了挑眉,看了元寶一眼,似乎有點不放心。
薛常淺說:“太叔先生你還不放心啊,你還怕我把小元寶兒給欺負哭了不成?”
太叔天啟拍了拍元寶的頭頂,說:“我是擔心薛先生被欺負哭了。”
太叔天啟說完就走了,上樓去找趙老/爺/子。
薛常淺和祝深留了下來,元寶也沒什麼事情幹,所以也留下來和他們呆在一起。
說實在的,祝深想要和薛常淺單獨帶著,不過薛常淺和元寶玩到一起去了。
祝深有點不滿,薛常淺似乎很喜歡和元寶一起。
薛常淺說:“我帶元寶打遊戲,你自己背劇本去。”
祝深:“……”
祝深這一週的通告都暫停了,他真是不想提前背什麼劇本,不過薛常淺發話了,還有元寶在場,他也不好做什麼,只好自己坐在對面的沙發上背劇本去了。
薛常淺帶著元寶,兩個人並排坐著,抱了筆記本過來,然後就開始……打遊戲。
薛三少從小時候開始就喜歡打遊戲,也算是高手大神級別的了。因為沒事做,所以薛三少就開始交元寶打遊戲。
元寶雖然恢復了寒泉獄主的記憶,不過那些記憶對於他在凡間行走,說實在的完全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