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寶想抗/議,太叔先生根本不是要給自己喂臺詞,而是來給自己搗亂/了。
元寶不滿的揉/著自己的嘴唇,說:“太叔先生,你看,我的嘴唇都腫了。”
太叔天啟抬手在元寶嘴唇上輕輕的撫/摸,說:“誰叫寶寶實在是太美味了。”
元寶還想抗/議,不過一看時間,嚇了一跳,竟然這麼晚了,說:“我要遲到了,太叔先生,我要先走了,下午還有我的戲呢。”
“我跟你一起去。”太叔天啟說。
元寶風風火火的趕到了拍攝點,然後就敢去拍戲了。
元寶匆匆忙忙的,上場之前有人塞給了他新的劇本,讓他臨時看一眼,裡面有變動。
元寶拿起來一看,傻眼了,他背了好半天的臺詞,全沒了,現在好了,只剩下一個字的臺詞。
元寶整個人都懵了,但是時間不夠,大家都準備好了,戲還是要按時拍的。
太叔天啟在下面瞧著,很滿意導演的改動。由於元寶的戲份被剪掉了很多,元寶很快拍完就下來了。
“寶寶,來。”太叔天啟叫他。
元寶蔫頭耷/拉腦的就過來了,說:“太叔先生,本來還想讓你看我演戲的,結果我的臺詞都沒了。”
太叔天啟笑著說:“別難過,寶寶演的很好了。”
元寶才不會知道,是太叔天啟讓人把他那塊戲全都給剪了,而知道內/情的薛常淺已經在旁邊快要笑出內傷了。
今天下午,估計就薛常淺和太叔天啟很高興,其他人都忙的四腳朝天。
薛常淺在祝深脖子上咬了一口,咬的可不輕,不是鬧著玩的,雖然沒有出/血,不過留了個牙印,過了一段時間青印子就顯現出來了。
下午祝深還有重頭戲,結果化妝師慌了,只是吃箇中午飯而已,祝深的脖子上突然出現了吻痕,還是火/辣辣的吻痕,這要怎麼給蓋掉?
化妝師忙乎了好半天,終於處理的差不多了。
薛常淺在旁邊一瞧,不高興了,咬的這麼狠都能蓋掉?那下次只能往祝深的臉上咬了。
元寶戲份剪了很多,很快就沒他什麼事情了,太叔先生欣然將元寶帶走了。
元寶本來不怎麼高興,結果被太叔天啟一杯飲料給哄得特別開心,美顛顛就跟著太叔先生一起走了。
太叔天啟說:“寶寶,下午沒什麼事情,跟我去一趟公/司好嗎?”
元寶喝著飲料,點頭說:“好啊,我也想看看太叔先生最近的專案進展怎麼樣了。”
太叔天啟好久沒去公/司了,今天下午沒事,路又不算遠,他打算帶著元寶去一趟。
司機開車往公/司去,元寶喝完了一大杯飲料就開始犯困,趴在太叔天啟懷裡就睡著了。
大約開了一個小時左右,車子就開進了地/下車庫。因為太叔先生的腿腳還不方便,所以司機直接把車開進了汽車電梯。
元寶第一次瞧見這種汽車電梯,覺得很新奇。
汽車電梯只專用的,平時都不開放,可以直達太叔天啟的辦公室門口,非常的方便。
電梯到了之後,開啟門,元寶扶著太叔天啟下車,坐到輪椅上,司機就開著車坐電梯又下到地/下車庫去停車了。
元寶推著太叔天啟進了辦公室,小助理聽說太叔先生忽然要來,早就已經在外面等了。
其實元寶以為太叔先生就一個助理,其實他想錯了,太叔先生每個公/司都有專門的助理部,可不是一個小助理就能忙的過來的。
助理拿著厚厚的資料,請太叔先生過目,然後給太叔先生彙報了一下最近的情況。
太叔天啟沒有看資料,先聽了彙報。
元寶就捧著那些資料一頁一頁的看,他聽彙報是聽不懂的,還是資料來的直接一些。
元寶奇怪的說:“比我估算的要少呢。”
“怎麼了,寶寶?”太叔天啟說。
元寶說:“比我估算的利潤少了百分之五點多,雖然不算少的離譜,不過蚊子肉也是肉啊。”
太叔天啟忍不住笑了,問:“最近有什麼專案不太順利嗎?”
小助理趕緊說:“本來一切都很順利,不過昨天有一個專案的合作商突然說要暫停專案。已經派人過去交涉了,不過還沒有結果。問題已經寫了郵件發到您的郵箱,太叔先生可能還沒來得及看。”
太叔天啟說:“郵件我還沒看,辛苦你們了。”
元寶翻了翻資料,抽/出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