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死不死的,她的手就能感覺到他的體溫,能感覺到他大腿的力量,林漫無語的想著,這些事情她感覺的可徹底了,無師自通,這時候她感官就不發麻了,你還挺有喜好的。
司機停車,夢琪想著自己先墊付了,完了回頭和秦商要大的。
她們那車剛停妥,秦商就出現在前面了,齊勝男坐在副駕駛的位置,她會暈車,所以自己單獨的坐,夢琪和喬楚還有謝清韻坐在後面,秦商過來的那一瞬間,齊勝男開口說了一句話,不過聲音太小,被壓住了,誰都沒聽清。
她的臉微微的有些紅。
“師傅謝謝了。”秦商遞給司機車錢,司機找還給他零錢。
林漫和秦商的車超前了,在前一個紅綠燈的時候他和司機打的招呼,讓司機儘量超車,等於說他們是先夢琪這輛車先到的。
“跟著我家漫漫有肉吃了。”喬楚感慨一聲。
“學長,我叫你學長還是叫你秦商呢。”喬楚問,這都得稱呼,怎麼叫好呢?
“叫我秦商吧。”
他比較喜歡別人指名道姓的喊他。
“有沒有合適的人選,給我介紹一個,我覺得自己也挺好的。”喬楚特直接,來了這麼一句。
旁邊的人都笑了,喬楚就是這樣的個性。
謝清韻的鞋貌似有點問題,她一直看自己的鞋跟,等到秦商拉著林漫的手進門,他和前臺的服務員說著話,早就已經訂好的包廂,有其他的服務員領著他們上去,是隔壁樓。
這家酒店還挺大的,名氣很響的,形容這裡一個字貴,兩個字超貴,四個字太他媽貴。
服務員優雅的推開包廂的大門,裡面的裝修該怎麼形容呢?富麗堂皇?
看著頗有點滿目琳琅的錯覺,不是那種土爆發的富貴,可能這種就是秦商的調調。
“漫漫,你以後可不能不和我好,不然我都沒機會來這裡。”喬楚半真半假的說了一句。
林漫有點傻了,手心出的汗更加多了。
秦商接了個電話就下去了,讓她們先自便,飲料已經送上來了,都是新榨的果汁,謝清韻也沒客氣,倒了一杯玉米汁喝了一口,又倒了一杯。
“挺好喝的。”
其他的人就喝上了。
“他想請你就讓他請,男人也是需要給面子的。”夢琪看出來林漫有些負擔。
拉著林漫去衛生間,就說了這麼一句。
“我就是覺得吧,太破費了。”相處的時間也不長,以後分手了怎麼辦?
“這是秦商的調調,他不差錢,這麼想就好了,談戀愛嘛,想的太多也容易增添心事,下回他過生日,你苦半個月送他件好點的禮物就成了。”
林漫想也只能這樣了。
兩個人從衛生間回來,齊勝男和謝清韻說也要去衛生間,問了張夢琪怎麼走。
從裡面出來,遠遠的她們倆就看見秦商和一個人在說話,那個人手裡提著一個圓盒子,一看就知道里面裝的是蛋糕。
這是每個女孩子都想要的吧,被人捧在手心裡,能這樣的賣力給你過生日,足以證明你在他心裡的重要地位。
不過這事兒放在林漫身上吧,就顯得有點滑稽。
“他們才交往多久啊,搞的好像明天就要結婚了似的。”
“漫漫魅力大。”勝男抿抿唇,她們倆進了衛生間。
“魅力是挺大的,你看秦商不停的往她身上花錢,說他們沒什麼,我都不信。”
就鑑於秦商的這個專業,美院出浪子,什麼叫浪子呢,你自行體會去吧,林漫不付出點什麼,秦商就對著她這樣?
有時候吧,男人挺好哄的,特別秦商這種,以前沒談過戀愛的。
“那是她的本事。”
謝清韻一笑,也對。
“說的好像我嫉妒她似的。”只要林漫和楊瑞拉開距離,她和林漫沒什麼過節,偷錢的事兒,她可以當做沒發生過。
誰都有想不開的時候,聰明也不代表不會犯傻,能收住手就比一直三隻手來的強。
謝清韻擦擦手,等著齊勝男,兩個人又返回到包廂裡。
秦商將蛋糕放在桌子中央,那桌子應該是什麼木頭做的,暗紅色,那紅色好像浸了多少的深沉,它紅的不徹底,暗沉卻濃烈莊重,看著多少有點價值不菲的感覺,中間擺放了鮮花,那麼一大簇,光是這個行頭就得幹掉不少的錢吧。
他將外面的盒子拿掉,插好蠟燭。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