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讓他坐著,他必須保持躺的姿勢,好在現在科技發展,什麼服務都是人想出來的,林漫也是第一次見這樣的床,將人的頭露了出去。
“我來吧。”
她試著水溫,然後拿著蓮蓬澆到自己的手臂上,她要試溫度。
“你們先出去吧。”
房間裡就剩他們兩個人,漫漫試好了水溫然後慢慢的將水衝在他的髮絲上,她的手順著他的髮絲抓著,那個蓮蓬高高低低的,水蹭到了他的腦門上,漫漫將蓮蓬放在洗手盆裡,然後用自己手臂給他擦臉上的水珠,怕弄到他的眼睛裡,秦商躺著一臉享受的表情,漫漫低著頭擦著他的臉,他的頭對著她的臉,兩個人的頭正好做了對接,她的手指停頓在他的下巴上,睫毛輕輕的眨著,然後低下頭,她的唇瓣印在他的下嘴唇上,秦商的唇動了動。
其實他難受,她都知道。
商女士知道兒子在洗頭髮,好奇為什麼人都在外面站著,不進去呢?
“林漫在裡面呢。”
他們一開始叫林漫林小姐,可這個林小姐不太喜歡這種稱呼,她覺得彆扭,她叫林漫,別人喊她林漫就好。
商女士往裡面看了一眼,林漫在笑,眼睛裡都是笑意,秦商也在笑,那種笑好像摻了蜜一樣,燻得人滿臉的甜絲絲。
漫漫給他的頭衝乾淨了水,用毛巾裹著,擦著他的四周,手指摸著他的下巴,有些磨手,秦商的鬍子有些長了,她沒有用過這種東西,按出來都是白色的泡沫,倒是有點像她洗面奶沾了水以後的樣子,起的沫更加的硬,更加的濃密而已,她覺得好有趣,點著他的下巴。
“那麼喜歡,鬍子留給你長。”秦商說。
漫漫連點了幾下,笑嘻嘻的幫著他颳著鬍子,她是聽說刮鬍刀是要比電動的好用,不過技藝實在有限,他下巴上多了兩刀傷,林漫用手沾著水擦掉。
“一會兒千萬別告訴媽,我弄傷你了,不然媽一定會覺得我什麼都做不好。”
“有一樣事情你還是能做好的。”秦商閒涼涼的道。
“什麼?”林漫問他。
秦商醒了以後,警察就登門了,沒有辦法,要對當時的情況做一下筆錄的,而且那個通緝犯已經當場死亡了,救護車抵達的時候,人就已經死了,秦商完全是屬於自衛,但按照規矩,還是需要做個筆錄,做筆錄的當天陳滔滔就坐在一邊旁聽,警察是真的拿陳滔滔一點辦法都沒有,這個男人嘴快,又刁,十分跋扈,目中無人,你說什麼他都能歪曲歪解你的意思,警察只是例行問詢,秦商捅的那一刀,按照規矩必須有結論的。
“捅?你的用詞我不能贊同。”陳滔滔又來精氣神了,反正警察說的話,他句句都在這裡等著,你和他講法律講不過他,他乾的就是這個,你和他將程式也不行他完全不吃這一套,只能說當律師的都是鐵嘴鋼牙,叫人蛋疼。
秦商這樣的情況,當時現場的情況又是那樣,那最後也只能走個程式,人是請不回去了,畢竟傷成這樣,做了結案。
陳滔滔完美的帶著他的兩袋子金條回家,他用金條給明劍搭建了一間屋子,這叫做金屋,老爸好吧?
明劍無語的看個那個所謂的金屋,這些金條如果砸下來,她就小命休矣了,從小她爸就是這樣,會無緣無故的將金條金子放到她的床上,她的鞋子裡……
只是她非常的清楚,不要和一個大狀試著有言語上的衝突,討論也不要,她講不過她爸。
家裡的門被人推開,明劍眼睛一亮。
“我媽回來了。”
“那是我老婆回來了。”
……
“你SI不SI傻?你怎麼不住在裡面呢?”明珠噴著滔滔,那麼好,你住進去。
明劍站在陽臺上看看窗外,她還不太理解愛情啦,也搞不明白一見鍾情,不過她爸就像是學校裡的小學生,她媽就像是訓導主任,看天。
明劍正在睡午覺,家中的電話響,她媽接了電話,然後沒有過多久就拿著鑰匙囑咐她不要出去,不要隨便給人開門,不要亂碰家用電器,明劍點點頭,她是好孩子,她不會亂碰的,家裡的插座走過火,當時她買的小雞給電死了,她哭的稀里嘩啦的,她爸就坐在椅子上抖著腳,告訴她,亂碰就是這樣的結果,還有那些鍋子,她也不敢亂碰。
陳滔滔只是覺得買花要花錢這樣不划算的事情,怎麼可以發生在他的身上呢?不是有些地方就有鮮花的,他是借花獻佛而已,誰知道哪個多嘴的竟然報警了,他舌戰群雄,老遠看著那個人像是明珠,頭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