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少芬想去拿電話,她要報警,可惜沒有轉身呢,就被人給制住了。
“青天白日的,你們就這樣目無王法,我要去報警。”
商女士聽的明明白白的,她現在都管不上了,她兒子還躺在醫院裡。
“我請你來,不是為了讓你看戲的……”
陳滔滔從陰影裡走了出來,他半夜奶孩子奶的正起勁呢,接到電話,不是已經來了?還磨嘰什麼?不是看在錢的份兒上,你以為我願意來?
“我沒看戲。”
商女士看著眼前的這對夫妻,她不和他們計較,是因為他們就如她腳下的臭蟲一樣,她隨時可以碾死他們,和這樣的人計較,她認為不值得,平靜出口:“我兒子活著,你們就安然無恙,我兒子死了,我要你們全家一個都活不成。”
秦可為激動的情緒突然平靜了下來,秦商?
秦商怎麼了?
“我兒子怎麼了?”秦可為恨不得立即就掐死眼前的女人,兒子跟著你,今天大病明天小病的,早知道就不應該給你,你就只會顧著和男人親親我我,我兒子要是出了事情,我要你陪葬。
陳滔滔閒閒的看著熱鬧,反正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死不死和他有什麼干係?你死你的,我活我的。
商女士的助理叫人將袋子扔在地上,很大的聲音,然後袋子被拉開了,裡面裝的都是金條,竟然都是金條,陳滔滔的臉上勉強有了那麼一點的正經,助理叫人繼續將第二袋砸在地上。
“……我說的這些呢,就直接將他們一家都送監獄裡去了,不管是老夫少妻,還是老妻少夫的,出來以後幾乎都沒行動力了,躺在一張床上也什麼都幹不了了,內褲都不給剩一條……”
鄭少芬被唬的一愣一愣的,那些都是過去的事兒了,告?告誰?別以為嚇唬她就可以。
秦可為跟著商女士走了,秦錚那邊已經抵達醫院了,鄭少芬站在門口,她還在想,她不怕商女士告她,那些事情都平靜下來了,都過去那麼久了。
“你讓讓行嗎?你擋到我了。”陳滔滔翻著自己的死魚眼盯著眼前的女人,說什麼都過去了?都過去了你不攔著?你看著自己的男人被架走了?這對夫妻真可笑,剛剛還表現海誓山盟呢,這會兒妻子就當自己眼瞎了,愣是叫人把人給帶走了。
金條他喜歡,就是這金條太重了,沒人幫他提。
“我要報警……”鄭少芬似乎才清醒過來。
陳滔滔站了五分鐘,給鄭少芬普及了一下法律知識,然後拽著袋子進了電梯。
好不容易折騰下樓,給酒店打電話,被他奶的那位小姐現在你應該出點力氣了,你爸爸我,需要你的幫助。
明劍是坐著計程車來的,司機不放心還特意跟了過來,司機就想看看,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不負責的父親?竟然這個時間讓孩子自己乘坐計程車,她才幾歲?
“我很可憐的……”
司機都要融化在明劍的可憐小眼神裡了。
明劍打電話叫酒店的叔叔過來幫她叫車,然後說自己要去接爸爸,她這樣的年紀出來,酒店一定就是會做好安全工作的,記錄了車子的車牌,車子開出去以後經理覺得不放心,真的出了事情,酒店也脫離不了關係,只能叫酒店的車跟著。
司機幫著陳滔滔抬著袋子,他一路上唸叨著陳滔滔。
“孩子那麼大,你怎麼可以叫她一個人半夜出來?真的出事兒,你哭都來不及……”
現在的這些家長啊,一點不負責,不想生你就別生,住這樣的酒店,多少人眼睛盯著呢,這什麼玩意怎麼會這麼沉?
酒店的車適時趕到,將陳家父女給拉了回去,下了車,明劍拽著袋子,她將吃奶的勁兒都使出來了,還是拉不動,她那個坑女神爹一副和自己沒關係的賤樣。
“你下樓的時候給大堂打電話了嗎?”
明劍點頭,她有打,酒店的叔叔幫她叫了車,然後她就重複了幾次自己的年紀,以及她現在要去外面接爸爸的決心,那個叔叔看起來好像非常的擔心,然後就來接他們回來了。
陳滔滔實在是有些困,折騰他這麼久,大概的他都知道了,這樣的官司怕有什麼麻煩,死了就死了。
“女兒啊,你的這裡,應該用來思考的,而不是用來當擺設的。”陳滔滔瀟瀟灑灑的回了房間,剩下明劍一個人思考著,她應該怎麼樣的才能把這些東西都拿上去呢?
酒店的經理真的就想給住在樓上的客人跪了,他很懷疑這不是親女兒,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