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喬楚看著眼前的領導,今天以前在單位,不說自己風光無限,但至少沒人動她,工作上的事情可以說是順心順意,調她走?去的地方和等待退休的有什麼分別?
有謝清韻的關係在裡面,她覺得領導不應該這樣糊塗的。
領導也是為難,當初這人呢調過來的就是莫名其妙,現在也走的莫名其妙,箇中的關係只能自己去體會,這過去走的是哪條門路,也許是路子堵了。
“我也是按照上面的指示來辦的。”
其餘的話他沒有可說的,喬楚的個人能力還是有的,不過需要能力的,這裡的每個人都能提取出來這些能力,除非就真的是個個有靠山有背景,不然有能力的一抓一大把。
喬楚自然不幹,調過去了,她肯接受的話,那就等於放棄前途。
下了班,丈夫開車來接她,她說了這件事情。
“怎麼突然就要調你去那裡?”正常是領導才會這樣的調動,喬楚只是個普通的公務員而已,這是跟著領導吃掛落了?也不應該,她的領導還好好的在位置上呢。
絕對不能去的,去了以後,福利待遇不說,就連基本工資都會受到影響。
喬楚的本職工資其實也就一般般,福利待遇也沒什麼了,偶爾也就發那麼一點的東西一年到頭,倒是她有灰色的收入,而且這部分的灰色收入高過了自己的工資。
喬楚覺得心煩,她哪裡能不知道這個問題,可她現在求助無門,她認得誰?
公婆都是一般人,伸不上手來幫忙,自己的父母也是一般人啊,憑白的覺得有個好家庭的重要性。
喬楚回了房間裡,坐了一會兒,想來想去,她拿著手機,幾次掃過那個電話然後又收住手了,她求誰也不應該求謝清韻的,是誰把她害的這麼慘?她生吞了謝清韻的心思都有。
可也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事情過去的太久,也許是她工作以後認識到了什麼叫做社會。
“喬楚,吃飯了。”丈夫叫她。
吃過飯丈夫和她出去散了一會兒步,原本兩個人近期是準備要孩子的,受到工作調動的這個影響,目前只能推後了,因為一旦錢上面差的太多,她需要考慮的事情就多。
“我去打會籃球。”丈夫看著小區裡有人打籃球手癢癢,他很喜歡運動。
“去吧。”喬楚站在一邊看了一會兒,然後拎著鑰匙回家。
她帶上書房的門。
“……我也不知道怎麼個情況,突然就將我調動過去了,我現在過去我的事業就徹底完了……”還講什麼以後?什麼都接觸不到,她就等於是個完全的廢人了。
當初不是你說要補償我的?
謝清韻似乎在一個比較嘈雜的地方,過了幾秒她那邊又突然安靜了下來。
來找她訴苦?
謝清韻勾勾唇,人就是這樣,都是賤皮子,給你兩皮鞭子你也就受下了,接受她的補償倒是接受的心安理得的。
賤人!
“我知道了,我去問問情況。”謝清韻掛了電話,她沒有馬上去問,她為什麼著急呢?需要幫忙的也不是她的誰,和朋友繼續唱著歌,她的聲音不錯,唱歌也是挺好聽的。
喬楚坐在書房裡等謝清韻的電話,過了一個多小時都沒打回來,她就知道謝清韻在玩她了,問誰需要問這麼久?而且謝清韻那麼有背景,不過就是為了給自己難堪而已。
謝清韻的電話十一點多打進來的,情況呢,她瞭解到了。
“秦商託的人,轉了幾轉,最後就倒黴到你的身上去了,問問你自己做了什麼讓他下了這個狠手。”
喬楚屏住呼吸,對林漫她是有愧疚的,那件事情當時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那樣的去做,但是結果都已經出了,說後悔也顯得未免有些貓哭耗子。
“誰?”丈夫醒了,睡眼惺忪的看著喬楚。
“你睡吧,工作上的事兒。”
喬楚帶上臥室的房門,她丈夫很快又睡了過去,這事兒他確實幫不上什麼,喬楚的幾個同學貌似都挺牛逼的,有些時候同學之間走的好,比家裡有兩個了不起的親戚都管用。
謝清韻的腳踩在沙發上,她剛剛塗了腳趾甲,等待著指甲油幹,自己塗的到底不專業,看來明天還是需要讓專業的人搭把手。
“我不知道怎麼惹他了。”喬楚壓低聲音。
“撒謊!”謝清韻嘲諷。
秦商這人她是接觸的不多,不過看這個人行事風格就知道了,你不踩他腳他不會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