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老公?是不是秦商?
心砰砰砰的跳,為什麼跳自己也說不清,整個腦子都是僵掉的,秦商怎麼跑到這裡來了?為什麼?
現場的主持人出來解釋了兩句,然後大家表示理解,若有所思的看了過來,前面的看向後方,後方的看向不知名的方向,因為不確定到底誰是這個幸運兒,是為了誰停下的呢?
秦商他選擇了一身的黑色,西裝裡面穿的是更加深黑色的T恤而非襯衫,圓圓的領子將他的脖子完好的全部呈現出來,顯得整個頸部更加的修長,可能是燈光的問題也或者這就是本身的原因,在T恤的圓領之高點與他的下巴銜接的問題,硬生生的就出現了一個大V字型,線條更為濃重一些,今天的秦商沒有一臉的嚴肅,而是一臉的笑容,唇角向上,整個人都溫柔了起來。
旁邊有人將花束遞給了他,然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他從臺子上下來,他走過的地方不斷有人回頭,因為大家都想看看,到底是誰,下這麼大的本錢,這是要求婚嗎?
不過求婚用白玫瑰的話,是不是有些過於素淨了?
秦商的腿結實有力,他邁著步子,當你的視線流連在他的腿上感受著那份緊繃與結實,你就會忽略掉了其他的東西,滿屏的都是腿,大長腿,要麼就是臉,除了臉都是臉,長得沒有任何的技巧,他除了好看就是好看,淡淡的濃濃的好看。
林漫垂著視線,她似乎想著什麼,攥著自己的手掌心,別人都在觀察,想著到底誰是幸運兒,就只有林漫一個人她不到處看,她低著頭。
她緊閉著眼睛,早知道就塗個口紅好了,現在塗還來得及嗎?
為什麼你不通知我一聲呢?
她來之前收拾一下,她現在的造型……
林漫好像一頭撞到豆腐上,是不難看啊,問題這樣的場合,比較隆重了吧,至少要畫個眉毛塗個口紅的,這樣看起來比較有氣色,靠自己的天生麗質也不行啊。
秦商彷彿什麼都沒看到,林漫就坐在過路的位置上,燈光是隨著秦商動而動的,薄薄層次的燈光錯落有致的落在臺階上,他一身的黑色來襲,結實有力的大腿踩在臺階上,然後走到走定在她的面前,站定住腳步,那一幕就彷彿像是一副小小的剪影,被貼在窗戶上的剪紙,帶著喜氣帶著喜慶。林漫出來的時候不是買書了嘛,那些書搞的她還特別的狼狽,頭髮就有點亂了,當時皮筋就被她給拉下來了,她用了一個粉色的髮卡別再了頭髮上,然後就沒動了,大衣放在腿上,穿了一件米色的高領的絨衣薄薄的,倒是那髮卡上面有金粉的顏色在閃,一閃一閃,迎接著折射而下的燈光,劇場裡瀰漫著一層細細的霧絲,帶著閃爍帶著璀璨,一猶如黑颯颯的夜站在橋頭,而江邊起了霧氣,打溼了她的裙角。
她就這麼可笑的成為了焦點。
秦商微笑的樣子,林漫想她是一輩子都不會忘記掉的,深深的烙印在心上,一個男人心裡有你,時時刻刻的將你捧在手心裡。
“今天是什麼日子嗎?”她的耳尖有些發紅,在別人看不到的位置已經悄悄蔓延向下,蔓延到了脖子然後繼續向下,她伸手接了過來,那束花稍稍的有些重。
“不是什麼日子。”
秦商牽牽林漫的手,舉了舉,然後臺上的演奏繼續,大家的目光離開他們身上,秦商坐在她的身邊,姿態優雅,他的上半身也好,下半身也罷,無論是上面還是下面,即便是分開也是一樣能吸引住無數的狂蜂浪蝶。
雖然她不太喜歡花,覺得花不太實用,可送些捲心菜他認為還是不太美觀的,拉一車的捲心菜來,恐怕明天就會上新聞頭條。
秦商將她的手拉進自己的懷裡,他的手起著主導的作用。
他愛著她。
一直都在用行動告訴她。
她也是呢!林漫認為的時機剛好就是,你愛著我的時候,我恰巧也愛著你。
唇邊抑制不住的向上牽扯,她的手還在他的掌心當中,滿眼滿臉皆是笑意,半張臉都被染上了一層她最喜歡的淡粉色,林漫悄悄的拉拉他握著自己的手,然後不經意之間,嘴唇掃過了他的手背。
被親了手背的人,半邊的側臉未動,認真的看著臺上的表演,唇角的笑容卻出賣了他此刻的心情,再也不是些許的笑意慢慢迎上眼梢。
秦商向來不大喜歡曝光自己,即便真的曝光也是情非得已,設計到了他的底線,他的底線不深,只要不碰觸到林漫,什麼都好講,戀愛是自己談的,人是自己選的,好與不好與外界無關,林漫長得好長得不好只有他說的份兒輪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