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準備去吃呢,臺長打算請我吃?”
她是臺長親自挖過來的,挖她的時候對方還沒成東海衛視的臺長呢,這裡面到底有沒有過什麼樣的爭鬥,她也不是很清楚,她就是一個小職員,守著自己的本分就是了。
“倒是有這個意思。”
那人走在前面,讓她跟著,也不說去哪裡,林漫跟在後面只能加快腳步。
很奇怪的場面,富商A在他們臺搞了一個晚會贊助,最近和東海衛視走的特別的近,其他的電視臺倒是想將人拉走了,可惜總是差了點火候,這火候差在哪裡也沒人知曉,這樣的場合,臺長以及高層紛紛出席,不同的是,多了一個她。
林漫有些狐疑的看看四周,和來人握手。
“我看過你的節目。”對方如此說。
林漫微笑。
吃飯的地方選擇在了某酒店,這麼重要的場合為什麼要帶她來?難不成是因為自己剛剛說了那句話?不會吧。
當臺長的都是這麼隨心所欲的?
別人負責談話,講笑話活躍氣氛,她負責……吃。
烏黑的眼睛就像是兩個黑芝麻湯圓,坐在這裡和別人自帶不同,頗帶幾分乾淨,太多的女人身上自帶花香,自帶解語花自帶各種各樣神奇的功能,林漫就屬於功能有些不齊全那夥的。
坐在臺長的身邊,吃的悠然自得,不舒服也是坐,舒服也是坐,不如舒舒服服的吃吧,反正天塌了有高個子頂著呢。
身邊的人若是油,她林漫則就是水,油與水不能完全的融合,自始至終她還是她。
謝清韻和朋友過來吃飯,轉角走了進來,怎麼也沒料到,竟然會在這裡遇上,眉頭下面的那雙眼眸璀璨。
“是A先生。”身邊的人提醒了謝清韻一句。
真的說起來,她和A先生有過幾面之緣。
謝清韻走了過去,自帶笑容的打著招呼,A先生果然待謝清韻和林漫的感覺是不同的,謝清韻踩著高跟鞋,一身合體的衣著,臉上永遠掛著那樣端莊的笑容,時而恬靜時而嚴肅莊嚴。
她笑著和A先生說著話,正在吃東西的臺長瞥了一眼林漫。
“你和她比,差得太遠。”
尾音緩緩飄了過來,被林漫接了一個正著,“如果她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好,你挖的就不會是我,而是她。”
臺長抬起手,端著杯子,優雅的喝了一口紅酒,杯中的紅色蔓延進林漫的眼中,緩緩向下然後緩緩收起,漸漸的從杯壁當中消失不見,留下淡淡的痕跡最後再也不見。
“她不好挖。”
那時候謝清韻已經是臺柱子了,她很清楚自己發展的目標,怎麼可能會離開臺裡跑到東海衛視來呢。
“我也不好挖。”林漫緩緩道。
“所以我挖了你。”臺長的笑聲似笑非笑,很快他和旁邊的人繼續說著話,A先生和謝清韻打過招呼,謝清韻已經離開,席面上似乎又熱鬧了起來,不過剛剛的那笑聲有些揮之不去。
這人,她目前還沒有搞懂。
挖過來她以後,也沒見有什麼動作,今天請她吃飯是那一次接觸之後的第一次,為的是什麼呢?
習慣了先弄清楚緣由然後再選擇掉不掉坑,這是林漫對所有人的套路,秦商除外,秦商挖的坑,可能不需要他引誘多少,她自己就跳下去然後讓秦商挖土把自己給埋了。
謝清韻落座,她一貫是有面子的,特別是現在,她走出來有幾個人不認得她的?
“那個坐在東海衛視臺長身邊的人,是你同學吧。”
曾經一個臺的,怎麼會不認得?
依舊是那副樣子,沒有多少的改變,來這裡依舊穿成這樣,搖搖頭,看起來即便是同學,也有混的好壞之分的。
謝清韻挑著眼皮,眼光細細量量的掃了過去,林漫坐在臺長的身邊?這位置是隨便亂坐還是有講究的?
東海衛視之前臺裡內鬥的厲害,裡裡外外各種力量支撐,最後有人成功上位,有人被拍死在沙灘上,坐在林漫身邊的那個男人謝清韻不太熟悉,可能讓A先生給他面子,和這麼多的人同時吃飯……
“那人是誰?”謝清韻抿抿唇。
她唇上的粉色開得正豔,那一丟丟的粉多一點就顯得粉塵少一些則顯得不夠潤,白皙的面龐和嬌豔的粉色融合一體,單單一人坐在這裡,就獨成風景。
知名的主播坐在這裡用餐,有人用手機悄悄的偷拍了兩張,即便沒有美顏,沒有各種神奇,謝清韻依舊是謝清韻,那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