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是不是傻啊?我特二吧?人家捅我刀,我和她講情分。”
“你沒有。”
林漫以後和齊勝男肯定不會說話的,走到這個份兒上就不是好不好的問題了,她在缺朋友也不缺齊勝男這樣的,多可怕的人啊。
背後是這樣想她的。
“還沒有?我借錢借給她,完了我當長工替人家還,別說了我絕對有癮,你多虐虐我吧……”林漫張著手對著天花板,來道雷劈她一下吧,先說好別給劈死了,她還沒活夠呢,太蠢了,太二了。
漫漫的模樣看起來 有些癲狂,半真半假的抱怨,她是真的很想把頭髮都拽下來,秦商的手勒著她的脖子,他不是個高嘛,突然來這麼一下子,胳膊肘更好勒著她的嗓子眼,林漫這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
她的手扒著他的胳膊。
“你給我當長工吧,我提供你水果,隨便吃。”秦商的臉貼著她的後腦。
他是願意的,但她是不願意的吧。
“秦商啊,我覺得你眼神很不好,你女朋友完全就是個呆瓜,天下第一號大呆瓜。”
她的慈善估計是做的最好的,賣傻。
賣傻大戶。
秦商勒著她的脖子,他也不知道怎麼搞的,他動來動去的,她明明是在鬱悶,恨不得切腹自殺了,自插雙目了,最後變成了他摟著她在跳舞,沒有什麼章法的跳舞,搖搖晃晃的。
秦商的胳膊橫在她的下顎前,林漫的手對著自己的臉扒著他的胳膊,秦商的腿微微的有點彎曲,為了配合她的高度,下巴搭在她的右肩上,挪動再次挪動。
林小漫童鞋的唇貼著他的胳膊,他動一下她就蹭一下,秦商的手動了動,拉著她的一條胳膊兩個人搖搖晃晃的跳著,跳的也不知道是哪國的舞蹈。
秦商的手扶著她的腰,林漫的頭髮蹭著他的臉,帶著淡淡的味道,洗髮水的味道,已經很淡了,卻又似有若無的飄進他的感官裡,她的手貼著他的,他的手心向下,漫漫的手心向上,完整的貼合著。
T大校慶,這算是最近最大的樂事了。
齊勝男和林漫不和,暗戰轉為明戰,這次林漫的態度很堅決,誰做中間人都沒用,齊勝男不斷電不回來,回來也只是睡覺而已,白天早早就躲出去了,別人起床她就沒影子了,上課即便遇上了也不和同寢室的人說話,她和林漫怎麼樣那是她們倆的事情,現在變成了她和全寢室對著幹,謝清韻不能理解的就是這點,誰欠她的了?
這什麼意思?
一個寢室,就沒有一個值得你講話的被?
最可恨的就是,其他寢室有空位,暫時性的,齊勝男竟然過去住了。
“既然住的這麼不習慣,那就走啊,也沒有人攔著她。”謝清韻用鼻子冷哼,就說有的人吧,越是窮越是奇葩,不能可憐的,那些錢雖然說會還,將來怎麼樣還說不定呢,幸好她當初沒激動。
喬楚拽拽謝清韻,算了吧,這事兒也沒人能管,她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她也是搞不懂一開始勝男和林漫不好,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就變成了和大家都不好了。
她和別人走在一起有說有笑的,這寢室,從開學就沒好過,哎。
她回家和堂姐說,她堂姐都不理解,因為人家的寢室相處的都和樂融融的,都不信喬楚說的話,覺得這得個性多不好的人都湊一起去了?喬楚覺得大家個性都挺不錯的呀,就是這樣的結果。
“你就總當老好人,她是欠我們的,不是我們欠她的。”
“那你要逼死她嗎?”她家裡現在的樣子已經很慘了,還能怎麼樣啊?
“這套理論就不對,她窮她就有理嗎?”
喬楚不愛打嘴仗,說這些都沒用,都是臭氧層子,懶得浪費腦細胞。
“好了,走吧。”
校慶的主持人選從去年到今年出了幾份名單,可能演出的前一天都會發生改變,不到最後一秒,誰也不知道最後的結果。
林漫剛下課,輔導員的電話,給她一分鐘的展示機會,叫她過來。
會堂現場,採訪的,志願者都在忙,報名的人很多,有老的有新的,沒輪到她呢,她就埋頭看著手裡的資料,說實話林漫想上。
不想上的話,她也不會報名了,輔導員和她講了幾句。
一如她當初考試的狀態,上了她高興,上不去也沒什麼,也不是世界末日,她真的講出來這種話估計沒人信,你不在乎你來報名?你想上?一個接著一個的,每個主持人都給準備了手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