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也有些顧及不上秦商,總體來說秦商也不是離了她就不能活,所以她很放心大膽的就把丈夫先忽略在一旁。
開會的時候她提了出來,領導的看法呢,暫時保留,說要拿資料回去先看看,但是這方面來說,因為沒有控制,沒有制定的規章制度就說,誇大一些的廣告不能上,廣告就是廣告,這是百姓都知道的,你作為一個媒體從業人員,未免有些較真兒,可既然 已經提出來了,不接住拿回來看看,似乎又顯得他們不肯傾聽意見。
程諾倒是一身的淡定,來之前呢,他還真的不知道林漫會放這個料,這方面呢確實存在問題,但不是短時間一兩個人就可以解決掉的,什麼地方的人都是需要存活的,包括電視臺,你說廣告誇張,那不就是誇張力度的大小分別而已,哪個廣告不誇張了呢?東海這邊因為有財團一直作為支撐,有程諾在上面卡著,所以說不差錢也好,良心方面也好,確實良心高於其他臺,再說了,人家也不會在東海來投這樣的廣告,為什麼?達不到廣告效應,要的就是那個臺,那個臺代表的就是事實,全民認證的嘛。
林漫做的這些,程諾也不覺得奇怪,林漫現在所在的這個團隊,做出來一點什麼也不令他覺得意外,也不歸他管,碰雷的時候他才會出面,記者有很多,有良知的記者已經越來越少了,他們的運動應該是共體性而非上面決策性,不是領導指揮,下面的人跟著走。
程諾手裡拿著檔案,“有些事兒你不見得不清楚。”他指的就是今天林漫提交上去的東西。
這就好比之前她們所做的城市建設調查,節目播出去了也有了反響,但起不到太大的作用,該拆依舊拆,對於一些城市保護,現在從上到下力度都是非常的弱。
林漫哪裡能不清楚,勾勾唇。
晚上下班直奔了髮型室,剪了頭髮,她本人覺得還好吧,但是髮型師一直覺得這個髮型非常的配她。
“真的很漂亮。”
林漫覺得有些誇大,你弄的頭髮,你當然覺得漂亮。
難得的打扮了自己,穿了一件長款的西裝外套,配的短褲以及小白鞋,新出爐的頭髮是覺得挺好看的,自己等紅燈的時候還欣賞了幾次,覺得很有個性。
“這是去參加什麼晚會了?”秦商眼睛一亮。
不得了!
他老婆審美的水平竟然上線了,多難得。
要說林漫打扮這方面呢,她自己懶得弄,別人自然也懶得去催促,秦商感觸最深的就是他病的最嚴重的那一段,那階段的林漫可真是見天的變著花樣的好看,每天的穿著都是不同的,而且很精神豔麗,整個人看過去永遠都是帶著那麼一抹的鮮豔的顏色,從心情上來說,很賞心悅目,讓秦商的心情頗為美好。
“誰家參加晚會就穿這麼一身?”林漫將包放到床上,去換自己的鞋,她腳上綁了一個紅繩,一晃腳的時候因為戴紅肯定就容易被關注到,秦商的目光滑了滑,就說了小女生多好,隨隨便便的腳踝上綁根繩就可以起到醒目的作用。
“我覺得像。”秦商翻個身表示自己的讚美態度,頭髮也弄了,為了工作不是為了他!
有點吃味兒,看樣子工作能和他打一個持平,這微微的讓他覺得有點點的不太爽。
“那我就是去參加你家的晚會了。”林漫調侃他。
“你過來,我看看你頭髮。”
林漫換了拖鞋,剛準備脫襪子,他讓她過去,就只能過去,秦商坐了起來,伸出手摸摸她的頭,好看了,是好看了。
他的視線又直接又猛烈的,直接這是直觀就能感受到的,猛烈這個完全都是林小漫自己感覺出來的,她臉有些不受控制的紅,你這樣看我是什麼意思?是她理解的那個意思?醫生前天都問她了,什麼時候出差,或者她回家去住,裡面包含的意思,大家都懂嘛。
“我是不是讓你覺得眼前一亮?”臭過去臉孔,其實你每天看著我,也覺得看到了鮮花兒一樣吧,看我開的旺盛,心裡也全部都是自豪的對吧?
秦商突然摸著她頭髮的手一頓。
如果非要這樣說,那狗尾巴草也算是花吧,開的旺盛?請問狗尾巴草有開的不旺盛的時候嗎?
“你那個同學的爸爸,要倒黴了。”秦商淡淡然。
這裡面的事兒,有些時候沒有辦法具體講,謝清韻身上背的金額已經超出了能寬大處理的範圍之內,現在是還沒有辦法對她下手,老陳一旦下臺,她是頭一個倒黴的,現在有人已經將目光瞄準了她父親。
謝清韻的父親是個好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