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吹雪和齊向宏一邊喝茶一邊看著這場戲,眼中帶著戲謔。
張無忌看到這兩人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更覺得尷尬,摸頭笑了笑:“之前還沒有出過這樣的事……”
“那個丫頭很可疑。”齊向宏提醒了一句道,“你要小心謹慎盤問。”
張無忌點頭應了,而後說道:“師父,師爹,我打算去冰火島。”
“冰火島?”西門吹雪疑惑的看著齊向宏。他對張無忌的事情也瞭解一點,但是冰火島這個名字卻從未聽他提起過。
“海外的小島?”齊向宏想了想問道,“你的父母和義父居住的地方?”
“沒錯。”張無忌道,“我幾年不曾見到他們了,很是想念。我如今已經是明教的教主,且前任教主的遺書中本是任命義父為教主的,只是義父不在,明教眾人又齊齊的推我上位,我才應了。可若是義父回來對教主之位有意,我也是願意將教主之位歸還給義父。只是……如今看來,教中仍不平靜。”所以張無忌現在又開始懷疑自己接父母和義父回來是不是太過心急,但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們在與世隔絕的小島上住到老死啊。
“你的義父……”齊向宏想起了他手中的那把屠龍刀,藉此聯想起送到張無忌手中的倚天劍,問道,“我給你的倚天劍,哪裡去了?”
張無忌頓時一噎。
“哼,給那老尼了吧。”齊向宏冷笑道。
張無忌不好意思道:“一把劍讓一個大門派自動下山,算算也值得。師父也說了,劍如何用在人,人不好,劍再好也無用。”而後看向西門吹雪。
看到西門吹雪贊同點頭,張無忌悄悄的鬆了口氣。
“即使如此,你也不該隨手將自己一直用的劍送與他人。”齊向宏道。
西門吹雪仍舊點頭,張無忌的皮頓時繃緊了,緊張的聽著齊向宏接下來的話。
齊向宏話鋒一轉開口道:“也罷了,那把劍太過纖細本該是女子用的劍,你年紀小時用著還趁手,現在卻是不合適,該換一把了。”
張無忌小雞啄米一樣點頭。
“這兩日我給你鍛造一把新的……”齊向宏的話還未說完,外面就有一個明教弟子過來報,有一個武當弟子來見張無忌。
“誰?”
“那人自稱宋青書。”明教弟子輕聲道。
張無忌有些為難,這本是師徒三人說話的時間,卻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有人打擾。
“讓他進來。”齊向宏笑道,“上次去武當還未曾見過一面,這次就見見。”
“武當?”西門吹雪問道,“哪個武當?”
“一樣只學劍的武當,這裡還有峨眉,卻是個只收女弟子的峨眉。”齊向宏道。
“有意思。”西門吹雪笑道。
西門吹雪和齊向宏都這麼說了,張無忌自然也不會將人再拒之門外,就點頭請他進來。來人的是一個十八·九歲的青年,書生打扮,眉清目秀,俊美中帶著三分軒昂氣度,只是他身上卻是有些狼狽,衣服上還沾染著一點血跡,似乎才剛從一場拼殺中脫身出來。
看到他這副樣子張無忌一愣,驚愕道:“宋大哥,你這是怎麼了?”
宋青書一臉苦笑:“路上遇到韃子,有點麻煩。”說著眼神往旁邊椅子上瞧,好奇的看著這兩人。應該不是明教的人,張無忌為歡迎他都已經離開座位站了起來,這兩人卻還是悠哉的坐在椅子上喝茶,輩分地位絕對是比張無忌高。張無忌的長輩,且一身紅衣……還帶著孩子?
宋青書看看這兩人,拱手恭敬問道:“其中一位莫不是齊老闆?”
“我是。”齊向宏應道。
“晚輩宋青書拜見齊老闆,三師叔的腿傷能夠癒合,五師叔和五嬸嬸能夠平安無事,都是齊老闆幫忙的緣故。”宋青書恭敬道。
“不必。”齊向宏道,“我在武當待著也挺輕鬆的。替我向張真人問好。”
“是。張真人也一直很希望您能再來武當做客。”宋青書客套完後看向西門吹雪,疑惑問道,“不知這位是?”
“西門吹雪。”西門吹雪開口自報姓名。
宋青書頓時瞪大了雙眼,當年齊向宏擅自替自己‘內人’收徒,報上去的名字就是西門吹雪,他只記住了這個名字,沒想到……是個男的。
“那這個孩子……”
“我弟弟。”
“原來如此。”宋青書讚了一句道,“果真是可愛的緊。”
“你用劍。”西門吹雪看向宋青書的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