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將冰魄的店砸了的事情被鬧的人盡皆知,沒人敢再去冰魄的店,所有的人都在觀望。這就是珍珠的目的,不僅毀了冰魄在中原剛剛建立起的根基,更是徹底斷了她的生意。而做好這一切的珍珠就放心的和齊向宏與西門吹雪上了船,打算出海。
珍珠之前都問清楚了,冰魄一直是坐老狐狸的船走的,而老狐狸也信誓旦旦的說過,會將齊向宏和西門吹雪送到他們要去的地方。
齊向宏和西門吹雪帶著他們唯一的侍女珍珠上了船。身邊光著膀子的船員忙活著,喊著‘起錨楊帆’這樣嘹亮的呼喊聲,這艘大船在夕陽中開始緩慢的駛離海岸。船的速度很慢,吃水也重,就像是老狐狸所說船上慢慢的都是貨物,甚至有種下一秒船就會被船上的貨物壓得沉入海中的錯覺。
只是周圍忙碌著的船員似乎早就習慣了這些事,所以他們什麼不說。而齊向宏和西門吹雪沒有這種擔憂,珍珠又是沒有恐懼這種感情的,所以他們三個也什麼都不說。因為沒人問,就好像船沒入水中這麼多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一樣。
齊向宏對船上有多少貨物不關心,他只關心現在船上有多少人。至少除了船長和船員以外,還有其他的人。因為齊向宏在甲板上就剛好見到了一個,那是一個男人,他正開啟門走出船艙,來到甲板上透透氣。
那個男人沒有穿著船員愛穿的深色長褲,也沒有光著膀子。更不像是船裡面的船工。因為這個男人穿的很好,甚至有一部分衣料是用絲綢製作的,很精美華貴。而據齊向宏所知,那些經常在海上討生活的漢子是不可能在海上穿的如此講究。
這個人不是船上的任何一個人,而只是個船客。
“看來我果然被耍了。”齊向宏對西門吹雪道,“那個老狐狸是認為我很好欺負,還是認為我很好騙?”
“也許二者都有。”西門吹雪笑道。雖然看著並不像。
“要奴婢來嗎?”珍珠問道。
齊向宏冷笑一聲,他還未說話,甲板上那個男人就看到了齊向宏三人,頓時大吃一驚,滿臉都是憤怒走過來質問道:“你們是何人?這裡是私人船隻,你們怎麼會上來的?”
“私人船隻?我可從未聽說過。”齊向宏道。
“自然是私人船隻,這艘船我已經用五百兩銀子包了下來,至少它的這次出航是屬於我的。”那人道。
“看來花了五百兩銀子的不只是我們。”西門吹雪道。
“你說得對。”齊向宏冷笑道,“可是有句話我早就說過了,如果在這個船上讓我看見誰,可別怪我不客氣。”他話音一落,就有一個身影從齊向宏和西門吹雪的身邊竄了出去,來到那男人的身邊,正是一直站在齊向宏身後的珍珠。美人向自己跑過來原本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但首先那個美人要溫柔,過來也是要和你友善說話才行,而不是一上來就揪住了他的衣服,一甩手就將他扔進大海。
這種女子,再美也令人從心底開始發憷。
男人還沒回過神呢,他就已經在天空中飛了。等他清新過來明白髮生了什麼的時候,他整個人已經在海里了。也虧得他水性好,否則怕是小命不保。可即使如此船已經離岸邊有一段距離,現在游回去也實在是種挑戰。
而後,男人就發現挑戰這一事實的不僅僅是他自己。在珍珠將男人扔進海里後,齊向宏又開口了,他說道:“這船上還有多少沒用的人,一併扔了。”
珍珠應了一聲,就開始挨個翻船艙起來,而後齊向宏和西門吹雪就發現,船上的客艙裡每一個都有人,而他們每一個都驚訝於自己不是這船上的唯一一個客人。也就是說,老狐狸欺騙了這裡所有的人,粗略這麼一算,這次航行老狐狸可以賺了上萬兩銀子。
這不是一筆小錢。
老狐狸這個稱號真不錯,他還真是一條狡猾至極的老狐狸。
可再狡猾的老狐狸,面對一隻暴怒的獅子也是毫無辦法的。而齊向宏卻比獅子要可怕的多了。
齊向宏是一丁點都沒有猶豫,讓珍珠將老狐狸從他自己的房間裡拉出來,連話都沒有問,直接扔進了茫茫大海里。將這個老頭給扔懵了。
“船上還有嗎?”齊向宏問道。
“沒了。”珍珠回答道,“只剩下船員。主人,繼續扔嗎?”
那些早就被嚇呆了的船員們齊齊的身體一顫,用哀求的眼神看向齊向宏。雖然他們都是游泳的好手,而且現在船離岸也不遠能游回去,可在船上開船總比在海里游泳強吧。尤其是船上還有那麼多的東西,如果因為得罪了齊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