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瑩笑著說:“好了,我盡明白了,只許你們做,可不許旁人說!”
莘奴沒有辦法,便將自己今日一時糊塗,被那神醫一步步義正言辭誆騙了的經過盡說了一遍。
姬瑩也是聽得一愣愣的,最後感慨道:“若是單論起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本事,我們恩師還真是天地第一!你想想,既然能閒庭信步,千里之外,便顛覆了侯國的城池,攻陷了兩座近在眼前的雪峰又有何難?”
莘奴心自懊惱著,聽姬瑩又在調侃自己,一時捏了她的丰韻的臉蛋道:“你還說!”
倆人鬧了一會,姬瑩一時收了笑意道:“不過姐姐,你這般可是要與他和好?”
莘奴回想著方才的情形,他是打著治病的旗號行了荒誕之事,卻再無下文,一出門,便是雲淡風輕的世外高人模樣。
說不得也似姬瑩所言,因為自己生產後一時不再復少女時的纖細有致,他一時懊悔了也說不定。再說他已經決定了迎娶秦女,哪裡還有什麼複合的可能?”
姬瑩看著莘奴臉上漸漸沒了笑意,心下也是明白,一副過來人的口吻道:“這便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道理了,就好比那公子疾,放著美豔的嬌妻不痴纏,偏偏來纏我這孕婦是一樣的道理,要的便是這等名不正言不順的新鮮!”
說到這,姬瑩也覺得自己說的愈加有禮,接著道:“你要是他的妻子,哪裡有什麼別樣的趣味?可現在不同了,你便是這偷來的了,乃是鮮美的野味,就是肉質粗糲了些,也入得口去!恩師這……是不是在拿著你調劑著口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