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等候恩師的示意。
王詡緩步朝著自己書房走去,語調冰冷地說:“他當初既然有膽與我爭搶女奴,也算是個有血性的,既然如此,我倒要成全他,再捧一捧他吧。不舉得高些,怎麼能摔得慘呢?”
最後一句話隨著王詡邁進書房,消失在閉合的門縫裡,白圭低低喊了聲“喏”,便半退著出了書房的院落。
他知道,今日看起來依然風光無限的魏國大將軍,他的春天結束得可能要早一些了。
晚上,莘奴起身出了院落,準備到前院的書齋作晚課。
雖然白日稱病請假,耽誤了下午的學業,可是事後若是不自己補回的話,只怕再上學堂時,便要跟不上夫子的傳授了。
當莘奴坐定時,姬瑩正巧在身旁,她突然提鼻子聞了聞,臉色詭異地看了看落座的莘奴,小聲開口問道:“莘奴姐姐,下午是做什麼去了?”
莘奴看了看四周正在讀書背誦的學子,低聲道:“有些頭痛,睡了些許。”
姬瑩一雙媚眼不停地上下打量著莘奴,開口道:‘不是一個人吧?是同誰睡的?”
莘奴猛地抬頭,瞪向了出言不遜的姬瑩。可姬瑩卻坦然地一笑,一副經驗老道的樣子說:“得了,別瞞我了,姐姐你渾身上下,都是一股掩不住的男人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