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些許心得,此番辭官後,倒是想將恩師的玄學融會貫通一番,去各國經商曆練,不知可否?”
王詡笑了,這是這一晚上第二個真切的笑意:“你是個難得的聰明人,竟是把‘危邦不入’參悟得如此通透,難得你能放下男人最捨不得放下的東西,既然想好了,為師便不必多說,昔日孔子座下學生端木賜,便是個經商的奇才,願你能超越他,做出不遜於公侯的偉業來。”
與白圭說了幾句後,他便舉步入了房內。
方才的酒宴可以說是不歡而散,根本還未食用什麼菜品。
以前在谷裡時,除非王詡特意提出了什麼菜餚,不然都是莘奴做主三餐菜品。
今夜也是如此,炭火正旺的小爐上是鐵製的鍋釜。此時鐵鍋內燒得正沸,滿滿一鍋肥膩的豬肉煮得爛熟,雪白得有些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