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中年人想過很多答案,仇人、政敵或者別的,但沒想到從對方嘴裡吐出來的竟然是這個詞。
“臣服我們,是你唯一的活路。”安揚說了第二句話,值得他特別關照的人,當然不是阿貓阿狗。
艾倫·巴克對澳政局影響巨大,他是堅定站在反對太共體的代表,區別於其它只是一昧反對競爭黨的觀念不同,他的理由有根有據。
他認為澳洲目前獨立發展的狀況非常好,跟中國保持商貿合作,跟西方保持友好距離,沒必要摻和到美國的冷戰政治中。
他認為太共體是冷戰惡化的象徵,窮兇極惡美利堅對華政策的轉變,將會把澳洲拉入亞太地區爭端的深淵。
艾倫·巴克的言論對很多不瞭解太共體思維的人群,非常有煽動性,也獲得了不少民眾和黨派的支援。
他可以說是反太共體的中流砥柱。
反過來說,若連他這個又臭又硬的石頭都能改變觀念,去認識到太共體良好的一面,其它反對者將會失去最大優勢,太共體的擴張無法阻擋。
巴克是聰明人,從對方的話語中推測出來,冷哼:“難道美國人為了實現自己的野心,已經到了不折手段的程度?”
“你可以這麼認為。”安揚微微一笑。
“你們是中情局還是國安局?”巴克的目光在他,又在哈絲娜臉上停留,“但告訴你們,我不會屈服,你們也掌握不了我的弱點。”
“單身、企業家、慈善家,還控制了一半的澳洲媒體,相當於掌握了輿論權……”安揚數著對方的家底,“當然我們很難掌握你的弱點。”
巴克聽到就笑了,鬆開西裝的扣子,舒服的靠在了椅背上:“我這輛車、上下的人都在監控系統的記錄下,你們也不能對我做任何事。”
“厲害。”安揚鼓鼓掌,“我們確實不能夠綁架你、脅迫你,尤其是你很有希望成為下一屆的澳洲首腦,對吧?”
巴克得意的說:“現在你們還有什麼本事?”說完他看向旁邊的哈絲娜,“光憑漂亮女人,恐怕你們計劃不周全。”
哈絲娜仍舊是大家風範的笑容,稍後從她的手袋裡取出一枚注射器,“那你又想到這是什麼嗎?”
看到注射器時,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但巴克本能得抗拒:“我警告你們,別想對我——”
“廢話太多了!”哈絲娜打斷了他,按住了這傢伙,巴克瞬間動彈不得。
注射器紮在他脖子上,隨著靜脈的流動,他很快陷入一種昏昏沉沉的狀態中,對方開始出現了重影。
“你們……你們……”他的舌頭變得笨拙,說話結巴。
“醒過來就是‘我們’了。”哈絲娜又給他戴上了一個特製的頭盔,另一端連線在腳邊的箱子上。
遠端用的思想武器已經就緒,它將會以生物技術和電流刺激的方式,強行寫入一段思想,要求對方必須臣服於匿名黨組織。
“開始吧。”安揚示意道。
思想寫入啟動,巴克渾身顫抖起來,電流和生物武器不斷刺激他的大腦,根深蒂固且無法解除的思想,寫入了腦海裡。
思想寫入的耗時並不長,當電流停止,頭盔拿走後,巴克陷入了昏迷中,但很快他又醒了過來,目光迷茫的看著他們。
他記得曾經發生的一切,記得他們的威脅,但當他腦海裡基礎到那些“抗拒”的意識時,忽然煙消雲散了。
他知道自己曾想要反抗他們,但已經沒有了這個念頭,哪怕是往這方面想想的慾望都不復存在,他需要效忠匿名黨,效忠管理者。
這就像是一種刻在靈魂深處的烙印,無法去除,無法違背,巴克望著他們,終於是低下了頭顱:“管理者大人,我原因遵從您的一切指令。”
“這才乖。”安揚笑了起來,“我說過你會臣服的。”
“我永遠臣服於您。”巴克畢恭畢敬的。
安揚看了看窗外,車子繞了一圈後再度回到酒吧附近,他長話短說:“我要求你,促進太共體的發展,影響澳洲的輿論,再當上澳洲的首腦。相應的,我們會提供給你一切可以利用的資源。”
巴克堅定地點頭:“我一定會去完成!”
“我知道。”安揚點頭。
……
當艾倫·巴克這個最堅定反對的傢伙,都開始倒戈後,反對派難成氣候。
巴克的團隊幫他計劃好了路線,最主要是對民意的引導,他拋棄了以往攻擊太共體的角度,轉而聚焦在它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