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葉派都是持著滅絕和奴役的觀念,逼迫無數人反抗。
哈絲娜便是在這家破人亡的情況下,與她大哥加入反抗軍,去訓練、去戰鬥,和其他人一樣發誓要復仇……隨後的事情安揚也清楚,她眼睜睜看著親哥死掉,最終孑然一身。
聽完她的故事,安揚思索著:“那些組織綁架的人,仍舊活著?”
哈絲娜肯定的:“還活著。我大哥曾經蒐集到一些線索,主謀名叫阿卜杜拉,他加入了is,成為財政官。”
“阿卜杜拉?”安揚搖頭,這名字在阿拉伯世界太普遍了,隨便抓幾個人,保證就有叫這個名字的。
哈絲娜當然也清楚:“線索太少,恐怕不容易找。”
“等等,財政官?”安揚抓住關鍵詞,哈絲娜也看著他,他正在與智慧溝通,想要篩選線索。
同時他再對哈絲娜說:“他既然是有一定身份的,那就能夠透過同行、職務接近的人去搜查,範圍就小了。”
哈絲娜想想也對,畢竟面前是主派來的使者啊,肯定有神相助……她感激道:“真謝謝您!”
安揚笑著:“多一點笑容就是最好的感謝。”
“抱歉,我真笨。”她擦了擦臉,為自己的悲觀和笨拙笑了,事情換一面去想,感受完全不同。
智慧查閱了很多監控的資料,得到相關線索。
具體“阿卜杜拉”這個人還找不到,但它監控到,因為在伊拉克的慘敗,近期會有is的財政人員、裝備人員秘密接觸,商討大業。
而地點,就在迪拜。
“果不其然啊,間諜之城。”安揚去開啟監控地圖,定位迪拜上空,這座繽紛璀璨的都市。
迪拜除了現代化、土豪的名詞外,也是中東間諜人員活躍的地方,利用了它大都市的人員流動性,掩藏其中。
曾經震驚世界的便是摩薩德特工(以色列)在迪拜暗殺哈馬斯領導人,天衣無縫的計劃,但竟被酒店攝像頭全程記錄。(具體見:馬巴胡赫事件)
安揚現在就開啟這座城市的陰暗面:黑色迪拜。
實時監控畫面顯示出來,被標記的目標之一是一名沙特籍富商,他入住迪拜著名的七星級酒店,表面生活奢侈。
但實際上,他大部分時間在酒店裡,使用匿名電話卡。智慧提取了通話內容,顯示is的裝備官預計兩天後抵達。
“放大影象。”安揚說。
沙特富豪的臉被放大,哈絲娜也在一旁看著,透過資料庫的搜尋對比,他的名字叫賽義德,做一些金融生意。
“沒見過他,也沒聽說過名字。”她搖頭。
“別擔心,查詢他的社會關係。”安揚再提取他通話裡的名字,篩選。
沙特的賽義德聯絡的目標,透過查閱後,名字不在資料庫中,但智慧追根朔源拍攝到了目標影象。
分析後,智慧說:“目標屬於感染者隨從,建議消滅。”
安揚便計劃起來:“他們要會面?那我們就等兩個人碰面時抓,或許他們嘴裡會有需要的情報。”
“他們會說嗎?”哈絲娜外行了。
“不說?”安揚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他們一定會說的。”
哈絲娜便明白了……沒人能承受酷刑。安揚檢視著酒店的剖檢視後,忽然對她說:“想去體驗特工的生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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