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暗衛帶來。”“你方才不是那信箋是你主子當場親筆所寫?怎又變成前幾日所寫了?伏鬼,你究竟想作何?甚至還打算極其對本宮欺瞞下去?”鳳瑤全然不待他尾音落下,便已出聲呵斥。她的確是怒了。本以為一直安然待在這別院之中,努力讓顏墨白安心,卻不料,這主僕二人,竟也像是串通了要裡應外合似的來瞞她。甚至這五日來,她雖有懷疑,但也不曾真正將一切都攤開來,奈何直至如今,明明那遠處的震動聲極為詭異厚重,彷彿要將老都震塌一般,地面也止不住的晃動,都到如此劇烈程度了,伏鬼還在瞞她,還在國都與大周營地皆無事發生,甚至也不曾查到究竟是何處發出的震動聲,更還能掏出一張顏墨白不知多早前便寫下的信箋來欺瞞於她,有意讓她安心。那麼大的震動聲,倘若伏鬼當真要查,又怎會全然查不到?只可惜啊,伏鬼之舉,看似並無破綻,只奈何,卻終究還是敗在了這信箋上,從而也正是這封信箋,才讓她全然篤定伏鬼是在瞞她。整整五日啊,渾然未有半點顏墨白的訊息,她就如同一個傻子般在這裡等了這麼久,卻是等來等去,終究還是錯了。她不該相信顏墨白的,不該相信他滿腹自信的著能安然歸來的。便是冒著性命之憂,冒著顏墨白擔憂甚至不喜之勢,也該強行跟在他身邊的,而不是,留在這裡讓他寬心,從而,如同個傻子似的,被他全然矇蔽,諸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