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多謝長公主。”
說著,伸手而抬,準備擦額頭的薄汗,卻待手背剛剛觸上額頭,他竟突然倒吸了一口氣,隨即眨眼間便將手從額頭挪了下來。
鳳瑤下意識垂眸朝他的手望去,則見他那隻手微微的發著顫,而那手背之上,竟是紅腫一片,血泡猙獰。
她神色微動,低沉清冷的問:“你手怎麼了?”
他無奈緩道:“今日為坊主沏茶時,不小心被坊主的茶水燙了。”
鳳瑤猝不及防一怔。
柳襄朝她咧嘴笑笑,那笑容無疑是極為勉強,頗有幾分疼痛而骨卻還得強行忍耐的呲牙咧嘴之感,再度道:“這點小傷,柳襄倒能承受,多謝長公主關心了。”
是嗎?
若說這廝方才說容傾故意在他面前說是她要將他逐出宮去是隨意而來的謊言,但這次容傾用茶盞燙傷柳襄的手背,且下手似是極狠極狠,柳襄的手背都是血泡一層,差點就要脫了手背的整層皮,如此,也是柳襄自己不小心之為,而非容傾刻意?
鳳瑤沉默片刻,嗓音越發一沉,“說吧。你與容傾之間的關係,究竟為何?又或者,容傾此人心性與人品,究竟如何?”
柳襄面色微變,垂眸下來,似是對這話題極是忌諱。
“長公主,柳襄終是平樂坊之人,是以不可在旁人面前妄議坊主。”僅是片刻,他略微無奈的出了聲。
鳳瑤漫不經心的道:“倘若你當真不敢妄議他,亦或是不敢對他半許不敬,此際,你便也不會出現在這御書房裡。”
說著,嗓音稍稍一挑,“柳襄,你與本宮皆是明眼之人,是以有些虛偽之言,多說無益。自打你踏入這御書房,你言道的皆是容傾的惡處,如此,你敢說你此番過來,不是專程為了在本宮面前中傷容傾?”
她話語極是直白,渾然未有半點委婉曲折之意。
且柳襄今日來意,她也或多或少的看得通透,只是她千算萬算都未算到,本還以為柳襄與容傾二人皆極難對付,卻不料這二人竟先行互相的鬧翻了。
柳襄嘆了口氣。
那厚重的嘆息聲似是夾雜了太多的無奈。
卻又是片刻後,他突然斂神一番,面色猶如變戲法般增了幾縷笑容,緩道:“長公主著實英明,無論柳襄如何言行,竟皆瞞不過長公主的法眼。”
說著,話鋒一轉,繼續道:“柳襄此番過來,雖無心中傷坊主,但也的確是想提醒長公主,坊主此人絕非小覷,也絕非如他表面那般俊雅諧和。坊主經營平樂坊足足十載,各地的平樂坊分鋪數不勝數,是以,便是京都的平樂坊被人焚了,坊主也絕非無處可去,但他卻偏偏入了宮,話說是要來投靠柳襄,且還以寒毒的解藥逼得長公主留下他來,就論這些,長公主就不懷疑坊主的意圖?甚至於,與不懷疑坊主是在刻意接近長公主?”
這話層層入耳,鳳瑤心底的複雜之意越發濃烈。
“你有話不妨直說。倘若你能幫到本宮,本?你現在所看的《盛寵強嫁:攝政王上位記》 第四百四十章 徹底出賣只有小半章,要看完整版本請百度搜:香滿路言情 m.bookxml. 進去後再搜:盛寵強嫁:攝政王上位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