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若識相,自該知曉是否要滾出去。”
柳襄極是風情的笑笑,“長公主不會趕柳襄出去的。”
他說得倒是自信。
鳳瑤眼角一挑,瞳孔也幾不可察的一縮,“怎麼,蒐集齊能全然扳倒攝政王的證據了?”
柳襄緩道:“證據倒是並未積齊,柳襄這兩日,仍在撒網捕捉。只不過,微臣倒是知曉,攝政王的側妃,從攝政王還是邊關守將時便與攝政王呆在一起了,想來攝政王所有罪證,那側妃,一清二楚。”
鳳瑤眸中滑過一縷微光,低沉而道:“你這話之意,是要從攝政王府內的女人查起?”
柳襄討好而笑,“重在外面查尋,若能得那側妃幫著舉報,便是更好。”
是嗎?
這點,倒是誰都能想到,只不過,那攝政王府的側妃從顏墨白從兵之際便已跟隨於他,如此同甘共苦之情,想來也是極為堅定,那側妃對顏墨白,自也是不易背叛。
思緒至此,鳳瑤目光稍稍沉了半許,只道:“那攝政王府的側妃跟了攝政王多年,又豈會隨意背叛於他,從而與你合作?”
柳襄頓時笑了,“柳襄,好歹也是京都城風月之地的魁首。攝政王府的後院女人,雖個個看似端莊嫻熟,但私底下,可是野得很。微臣還聽人說,攝政王雖姬妾無數,雖有兩名子嗣,但卻傳言,攝政王,那方面不行,子嗣,也不過是在外領養入府的罷了。是以,攝政王府的後院女人,定個個不得真正寵幸,如此,那些女人,何能不思點春,從而,待覓得真愛之際,紅杏,出牆?”
這話入耳,鳳瑤著實不敢恭維。
不得不說,這柳襄著實在風月場裡生活得太久了,被同化的東西也太多了,是以,言道出來的東西,也是低俗不堪,哪有半點的君子正氣。
只不過,說那顏墨白那方面不行,倒是著實有些雷人。畢竟,她看那顏墨白身子骨似是極好,似是著實並無異樣。
思緒至此,鳳瑤眼角再度一挑,淡漠無波的目光凝他,“這些話,你從何人那裡聽來的?”
柳襄勾唇媚笑,“從何人那裡聽來,長公主無需探究。長公主只需知曉,世上之事,並非空穴來風。”
鳳瑤仍是不曾將他這話真正聽入耳裡,低沉而道:“便是你說得都是真實,但這又能如何?難不成,你要去引攝政王那側妃紅杏出牆?”
柳襄道:“風月場子內,多得是可以引她出牆的兔兒爺。畢竟,深閨中的女人,本是寂寥難耐的,又何須柳襄親自出馬。”
鳳瑤興致缺缺,淡道:“你若要讓人引攝政王側妃出牆,那你自行差人去做便是,本宮無需知曉這些過程與計劃,只需知曉結果便成。”
“還以為長公主對設計攝政王之事略微上心,但如此看來,倒是柳襄猜錯了。”
說著,嗓音稍稍一挑,繼續道:“柳襄今日也聽說,長公主昨夜大鬧了攝政王府,還佔了攝政王便宜?莫不是,長公主對攝政王改變了些看法,是以,才對扳倒攝政王之事不再太過上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