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嫻沒有理會她,唱完歌,一粒碎銀沒要,就下臺離開,徒留臺下沉醉歌聲的人一頭霧水。
舞臺的主人上前,朝大家鞠躬,“剛才那位姐姐只是為幫我而義唱的,我代她感謝大家捧場!”
人群失望地散了。
夜離觴不近不遠地跟著歸嫻,見她竟進了那天那位狼人的醫館,忙加快腳步。
狼人郎中頗是意外地打量著她一身紗衣。
“姑娘這是沒了夫君去賣身了?”
“我要買藥。”
“什麼藥?”
歸嫻拿起櫃檯上的筆,在紙上寫了兩個字。“我要對身體無損的。”
郎中無限扼腕地長嘆一聲,眼底卻邪色暗湧。
“姑娘沒有必要這樣自暴自棄,憑你的姿色,就算不願嫁給我,也可以另嫁別人。”
歸嫻從頭上拔下一支金簪給他放在櫃檯上。
郎中搖了搖頭,就給她拿了藥,“你在哪家花樓?我有空去照顧你生意。”
歸嫻沒吭聲,轉身走出醫館。
郎中卻出了門,就遠遠跟著她。
感覺到周身劇痛,他狐疑回頭,就見人家姑娘的“夫君”完好無損地站在眼前,正用一雙能殺人的眼神怒盯著他。
他忙俯首,歉然鞠了一躬。
“小的再也不敢了,您高抬貴手。”
“你給她的什麼藥?”
“春**藥……如果一刻之內沒有男子幫她解毒,恐怕……”
夜離觴忙去追歸嫻,郎中卻周身劇痛地癱在了地上。
*
夜離觴趕回獨眼半仙的院子,就見幾個來求占卜的人,正在廳堂裡與無疆說話。
無疆咳了一聲。
“她呢?”
“回去客房了。”
他一陣風似地過去,滿堂的琉璃瓶因他一身精純之力的衝擊,嗡聲震響。
來求占卜的幾個狼人都不穩地摔在了地上。
無疆忙道歉,一一把人給扶起來,坐下來,繼續占卜,聽到後院一聲暴吼,他手上的龜殼摔在地上,銅錢掉出來,卻是大吉之象。
客房裡,歸嫻卻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麼了,眼睛裡一片血紅,鼻孔也在滴血。
她幾乎看不清眼前狂怒的男人,渾身著火似地滾燙,她撕扯著衣袍,卻清楚的知道,只有一種法子,能緩解這種痛苦。
男子身軀貼近,她因舒服地清涼柔滑,顫抖不止,幾乎要低吟出聲,卻還是掙扎於理智邊沿,不放心地確定,“夜離觴?是你嗎?”
他忙把她眼睛上的血淚擦掉,捧住她的臉兒,“是我……你這該死的瘋子,你不是非趙容淇不嫁嗎?你會後悔的!”
她揚著臉兒,雙腿不穩,搖搖欲墜,“廢話少說,我準備好了……這藥好像是買錯了,你快點……”
他氣惱低吼一聲,把她抱在床上,狂肆扯開她的袍子,指尖探過去,確定她真的準備好,才吻下去……這吻,卻比他想象的更甜蜜百倍。
- - - 題外話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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