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江房間,元寶很輕鬆就完成了拆家任務,正咬著被褥撕扯,目露兇意。 “元寶!” 南奚一路跑過來,微微有些喘。 元寶看到她後,咬的更歡了,兩個前爪不住地撓,後腿偶爾做出兔子蹬的動作。 它的牙齒很利,被褥很快就被它撕破,棉絮飛的到處都是。 “這是什麼?” 緊隨著跟來的夏睿怔住了。 只見那被子裡竟掉出一件嶄新的龍袍。 而床榻底下竟也有暗格,裡邊是玉璽和傳位詔書。 南奚:“!” 【原著中大反派被人陷害說他要謀反的證據!居然在李江的房裡?】 【可是這些不是要很久以後才出現的嗎?】 【怪不得原著中大反派百口莫辯,李江你沒有心!】 【完了,我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大反派該不會為了滅口,把我?】 南奚又開始擔心上了,想要跑,可門口站著夏睿和黎卿墨。 【別啊,我還有61天能活的,不想這麼早就噶啊。】 “李江居然如此陷害爺!”夏睿氣的咬牙切齒,“爺平日對他不薄,他竟狼心狗肺,留下這些玩意兒企圖致爺於死地!” 藍珏也趕了過來,看到屋裡情形後,第一時間將附近的下人全部清退。 隨後他的眸光落在南奚的身上,溢著明顯的審視和戒備。 “爺。”藍珏作揖拱手。 沒有說什麼,但他相信爺懂他的意思。 黎卿墨看了南奚一眼。 南奚連忙雙手捂住眼睛:“我什麼都沒看到!” 【大反派你相信我,我肯定不會出賣你。】 “呵呵。”黎卿墨口中溢位一聲低笑,“多大點兒事兒,至於把你們嚇成這樣?” 南奚從指縫中偷瞄,卻不敢說話。 【多大點事兒?】 【這可是龍袍和玉璽啊,被發現那是要坐實謀反罪名,要掉腦袋的!】 黎卿墨卻很淡定:“當年皇爺爺和皇兄都曾傳位於本王,若是本王想,還用得著如此偷偷摸摸?” 【原來還有這事兒,原著裡沒說啊,都怪作者太坑!】 黎卿墨伸手把南奚捂著眼睛的手拿了下來。 “行了,都散了吧。” 南奚:“?” 【這事兒就這麼算了?】 【不像大反派風格啊。】 夏睿和藍珏也在等著。 黎卿墨下意識想要轉動核桃,卻發現核桃並沒有帶出來,指腹輕輕摩挲,微眯的桃花眼中有銳利的寒光閃過。 他悠悠說道:“李江和龔王關係親厚,如今終於離開王府,是該帶些禮物去投奔了。” 而這份禮物是什麼,夏睿和藍珏也瞬間明瞭。 南奚一頭霧水,等到看著夏睿和藍珏把那龍袍和玉璽都打包帶走,終於猜到了些許。 【大反派這是要把這些東西放進龔王府,讓他們來吃這個啞巴虧?】 【不愧是大反派,幹得漂亮!】 南奚笑著朝屋子裡伸手,“元寶,走了。” 小腦斧還在撕咬,這回目標換成了一塊布巾,頃刻間就被他咬成了一條條的破布。 南奚只能走進去,把小腦斧抱出來,邊走邊摸它的頭。 “你到底是有多討厭李江啊,人都走了,還要把沾著他氣息的東西都破壞掉。” 她只是隨口一說,黎卿墨卻想到很多。 他問:“當日你給李江看傷,他右臂傷勢如何?” 南奚回憶了下,“深可見骨,應是利器劃傷,不過那利器應該挺鈍的,傷口處個別地方十分不平整,就好像是兩次傷口重合在一起……” 她話音一頓,看向黎卿墨:“王爺,你是懷疑那晚的黑衣人就是李江?他手臂上的傷也有可能是元寶咬的?” 黎卿墨抬手就在她頭上揉了一下,“還不算笨。” 南奚:“……” 【被摸頭殺了!】 【大反派你不要太撩!】 南奚追過去,跟上黎卿墨的步伐。 “可是,如果黑衣人就是李江,他要陷害我的目的是什麼啊?我又沒得罪他。”南奚不解。 黎卿墨:“陷害人的原因可以有很多,例如你擋了他的路,例如他想把內奸的名頭安在你頭上,畢竟來王府不久,若是有人洩露王府機密,你是最值得懷疑的人選。” 南奚連忙表態:“王爺,我不會背叛你的,絕對不會。” 【你可是我的移動功德點,恨不得把你供起來!】 黎卿墨:“……” 難道這女人對他好就只是為了功德點? “你……” 他想開口質問,卻又發現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難道要告訴這女人,他能聽到她所有的心聲? 憑她的性子肯定直接嚇跑。 不急,得從長計議。 他有的是時間。 “嗯?王爺,你想說什麼?”南奚還在等著。 黎卿墨:“醉仙樓換了新廚子,聽說手藝不錯,想吃嗎?” 南奚眼睛一亮,“想!” 【這麼好的大反派,誰要是跟他作對,就是與我為敵!】 黎卿墨輕笑,微揚的嘴角彰顯著較好的心情。 “後天晚上帶你去。” 南奚恨不得現在就去,“可是,後天你不是要去伯安侯府赴宴嗎?” 還非讓她女扮男裝跟著。 “哦,我懂了,是不是跟那些人一起吃飯,談的都是政事,吃不好?” 【不過,原著中大反派唯一一次去伯安侯府,可是差點兒著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