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給有錢人當教練保鏢,就是為了賺錢給他媽媽治病。他媽媽好像是腎衰竭,多虧有他賺錢才能等來□□換腎,現在已經好多了。
“說到這個,也算是一樁八卦,在他媽媽生病期間,他父親主張放棄治療,覺得這病是無底洞,還在他媽媽病中就支使他媽媽做農活,秦樺一氣之下把媽媽接出來,替他媽媽出頭,跟他爸辦了離婚手續。他原本有個女朋友的,在那段困難時期也跟他分了手。”
不算什麼新鮮事,然而秦樺的選擇還真是挺爺們的,邵晴就又往外面看了幾眼,說:“真看不出來呢。我看過很多818,一般這種事裡的兒子,就算堅持給母親治病,也基本不會支援父母離婚的。”
“是啊,好像是說他父親還有家暴行為,他母親當時覺得自己活不了幾天了,兒女也長大了,受夠了丈夫的氣,自己也想離婚,於是就離了。”
邵晴點點頭:“離的好。”
正說著,身後就來了個搭訕的男人:“兩位美女,我們幾個朋友在玩遊戲,正缺人,要不要一起玩?”
邵晴看了那人一眼,長得還行,就是穿著太騷氣,一身鬆懈的肉,就繃著臉搖頭:“我們等人。”
男人碰了個釘子走了,十分鐘後,又有一個男人湊過來要請她們喝酒,還跟邵晴說:“美女,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你。”見到邵晴輕蔑的笑,還說,“說真的,不是套路,我好像真的在哪見過你。”
邵晴懶得理他,章婧在旁偷笑,那男人喋喋不休,過了一會兒,忽然一拍桌子:“啊!我想起來了!你是那個美女主播!畫了一隻猴子非得說是y!”
章婧撲哧一聲,剛喝的一口雞尾酒直接噴了出去,邵晴往旁邊一躲,嫌棄的拿紙巾擦了擦噴到她面前的酒,面癱臉說:“你認錯人了!”
“怎麼可能呢?一定是你!我還記得你為了證明自己,另外畫了一隻猴子,結果畫成了豬。”
邵晴忍不了了,“那怎麼可能是豬!豬是圓鼻子的好嗎?”
男人哈哈大笑:“我就說是你吧!沒想到在這裡遇見你。”說著就揚手叫酒保過來開一瓶洋酒。
章婧也樂不可支,扶著邵晴的胳膊說:“沒想到你還是個靈魂畫手。”
邵晴板著臉不說話,那男人開了酒給她們兩個各倒了一杯,然後自我介紹:“我叫張民,弓長張,人民銀行的民,很高興認識兩位美女。”
“呵呵。”邵晴面無表情語氣平平說了這兩個字,敷衍的和張民碰了杯,卻並不喝那酒。
章婧更是連杯子都沒舉起來,只向著張民點點頭。
張民也不覺氣餒,還繼續問邵晴:“美女怎麼稱呼啊?”
“你不是看過我直播嗎?我叫索菲亞。”邵晴仍舊繃著臉。
張民因為看過她直播,對她這面癱的風格並不以為意,還覺得能跟這高冷的美女搭上話,自己已經算是很有本事,就加倍賣了力氣攀談。
“你本人比直播裡更漂亮,對了,我家有一個花瓶,跟你書桌上放著的那個一模一樣。”
“哦,我淘寶買的。”
“淘寶?我去,難道我被騙了?我在古董市場淘的!”
章婧有點好奇:“你花了多少錢?”
“他跟我要兩萬。”張民撇撇嘴,“我還價兩百,最後三百成交的。”
這人有點幽默感,邵晴給面子的乾笑一聲,張民立刻精神抖擻,繼續攀談:“你是剛學的畫畫吧?是不是找的老師不靠譜啊?我正好有個朋友開藝術培訓學校的,要不要介紹給你?”
“不用,我就是這種畫風的。”邵晴哼一聲,“我又不是想當畫家!”
“說的對!其實你鋼琴彈的真的很不錯,那個小星星是吧,彈的真好聽!”
章婧聽著這種恭維實在忍不住,扭過臉笑了好一會兒。邵晴只當看不見,敷衍著和張民聊了一會兒就說要走,這時恰好宋惟忱也來接人,他們就順利的甩掉了張民出去。
邵晴和章婧住不同方向,所以最終送她回去的人是秦樺,這時間後海周圍特別堵車,於是兩人也沒打車,乾脆去地鐵站上了地鐵。
地鐵里人不多,兩人並排坐著不說話總有些詭異,邵晴就想起章婧說的話,問秦樺:“我今天才聽說你媽媽的病,現在怎麼樣了?”
“好多了,日常生活都能自理。”秦樺淡淡回道。
“那她現在住在哪?你跟我們到北京來工作,是不是就不方便照顧她了呀?”
“她住在s市下轄的縣城裡,我姐姐家也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