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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第一個問題就不想回答吧？”宋惟忱假裝苦惱，“我還沒問發展到哪一步了呢！”
這次章婧沒有客氣，直接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宋惟忱面無表情捂著胳膊：“我可以咬回來嗎？”
“不可以！換我問，”章婧耍賴的把這句話當做他們遊戲中的問題，“如果我真的是邵晴的衍生人格，但是不能主導她的身體，只能偶爾出來，你會怎麼樣？”
“殺了她。”宋惟忱答得毫不遲疑，說完見章婧嚇的瞪大眼睛，又笑道，“逗你玩。我有什麼本事能只傷害你們其中的一個？應該是會求助心理醫生吧，據說透過治療，可以讓兩個人格融合。”
這個回答還靠譜點，章婧點點頭表示接受。
“如果那天我沒有在邵晴家裡，沒有聽到你們的對話，你會一輩子瞞著這件事、不向我說出真相嗎？”
章婧眨眨眼，特別無辜的望著宋惟忱不說話，宋惟忱盯著她看了一會兒，臉上笑容消失，露出點受傷的神色來，“我就知道。你並沒有那麼愛我。”
章婧立刻抱緊他哄：“哎呀，你後來不是也說理解我麼？我們兩個的生活相距十萬八千里，又是透過邵晴這個媒介才有的感情，偏偏她又失憶了，你叫我怎麼坦白嘛？”
“總之你就是沒有愛我愛的義無反顧。”宋惟忱繃著臉說。
這點章婧無法否認，但是她還是要辯解：“好吧，我承認當時我的顧慮很多，也確實沒有那麼愛你，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啊！”
“現在怎樣？”宋惟忱依舊冷著臉。
章婧舉手做發誓狀：“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宋惟忱差一點破功，努力咬牙忍住，嘲諷道：“你這兒跟我結拜呢？”
章婧忙討好的笑：“不是不是，那什麼，認真講，此一時彼一時，那時候我不知道你的想法，我們中間的問題和阻隔也很多，所以我的選擇不會變。但是現在，你為我做了這麼多，我們又一次一起出生入死，我當然再也不會放手！”
她說著拉起宋惟忱的手，十指相扣，“無論是誰無論發生什麼事，就算你媽媽不喜歡我，就算我們家庭差距很大，我可能不能適應你的生活，都不會讓我放棄這段感情。我會努力跟上你的腳步，跟你一起往前走。除非……”
“沒有除非。”宋惟忱低下頭含住章婧紅潤柔軟的唇，給了她一個溫柔細緻的吻。
一吻結束，章婧紅著臉輕喘，宋惟忱把臉貼在她臉上，生平第一次覺得時間最好就此停駐，然而下一秒，他就聽見她在耳邊低聲說：“宋惟忱，我愛你。”
好吧，還是停留在這一刻比較好。他笑著側頭親了親章婧的嘴角，說：“我早就知道了。”
早就知道了，剛才那是傲嬌個什麼勁啊！害她表白的怪緊張的，哼！章婧推開宋惟忱一點，送他一個大大的白眼，說：“好了，換我問。出去以後，你想做的第一件事是什麼？不要說洗澡換衣服刮鬍子這種小事，說正經事。”
“那還用問麼？當然是去見未來的岳父岳母！”宋惟忱理所當然答道。
沒想到章婧有點遲疑：“這麼快？他們甚至不知道我有男朋友……”
宋惟忱“哼”了一聲：“我不動作快點，他們心裡就只有南宮了。”
“切，這樣的飛醋你都吃。我要是能跟南宮程有戲，還會等到認識你？我們早就結婚了！”
“看來我得想辦法給南宮介紹個女朋友，他喜歡什麼樣的？”
“身材火辣的吧，我想撮合他和邵晴，但是他說他喜歡豐滿的。”
宋惟忱想了想：“我覺得他倆也不合適，邵晴得找個寵著她慣著她的，南宮看起來比較悶騷，不像是會哄小女生的。”
“那你會哄麼？”
“……不是該我問了嗎？”
“你問過了啊，你問南宮程喜歡什麼樣的女孩，我已經回答了。”
宋惟忱：“……我不會。”
“撒謊！”章婧立刻指著他鼻子，“說好了真心話的。”
宋惟忱一臉正氣：“你仔細想想我們剛認識的時候我是什麼樣子，像是有耐性哄人的嗎？”
章婧果真想了一回，然後不得不承認，“倒也是，你整天板著一張帥臉，要不是我當時英語太差，不得不找你翻譯，我才不拿熱臉去貼你呢！”
宋惟忱滿意的摸摸她的頭：“做得很好。現在我可以問了吧？不對，現在換我問了，差點又被你繞進去一個問題。你出去後第一件事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