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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盯著來人,沒有說話。
來人也沒有更多的動作。
身披袈裟的和尚,人站在那佛蓮之上,麵皮白淨,臉型微胖,看著是一身的莊嚴與和善。
只是眼眸之中,到底多了幾分複雜。
“貧僧一塵,有禮了。”
拈花指訣一收,他向見愁打了稽首,平靜地報上了自己的法號,下一句,卻是輕輕地一嘆。
“情急出手,多有失禮。只是此妖實我禪宗因果,又與見愁施主關係甚密,還望施主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