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十分重要的人。
到底裡面有什麼關竅,顧青眉是不明白。
然而,就是這種神秘,讓她對謝不臣更加好奇,甚至拋棄了一名女子的矜持,主動地接近了謝不臣。
如今,謝不臣竟然說出了“小心”二字,於顧青眉而言,簡直是一個莫大的驚喜。
在這樣的情緒之下,顧青眉什麼其他的情緒也感覺不到了。
她只我握緊了通訊靈珠,臉頰羞紅,只匆匆留下一句:“我會小心的,不過,也請師兄放心,不管對方是誰,我一定會把帝江骨玉帶回來的。”
說完這一句,她竟然不敢再聽謝不臣的回答,連忙掐斷了靈珠的通訊。
昆吾謝不臣望著已經不再發亮的靈珠,終於將之收了起來。
劍,依舊掛在上面。
他卻已經再沒有觸控的心思。
殺紅小界內,朝著界外傳訊,靈力消耗極大,可顧青眉的一雙眼,卻亮得像是剛剛被注入了力量一般。
她緊緊將這一顆靈珠貼在了自己的胸口,感受著加快的心跳,只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甜蜜感覺。
謝不臣……
如此地耀眼,讓人心馳神往。
石盤裡,斷斷續續有聲音傳出來。
等待的時間太無聊,終究還是有人開始交流起方才通關的事情了。
到了現在,西北方的秦若虛,竟然直接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我進入第一關的時候,興許因為我是個凡人,半點靈力都沒有,那名紅衣女子只跟我隨便打了起來……”
“凡人?”
正南方的孟西洲不由驚訝。
“你該不會真是從仙路十三島來的修士吧?你怎麼來的?”
“我凡人大夏而來,家裡頗有些錢財,不過日子並不如意……想要找個出人頭地的機會,所以就渡海來了十九洲,沒想到在抵達一座小島之前,小船一下觸礁,就翻了……我是躺在海灘上,忽然被一陣漩渦吸引進來的。”
秦若虛如實以告。
眾人聽了,都點了點頭。
正南方孟西洲思考了片刻,忍不住道:“遠渡重洋而來,實在是其心可嘆。此番能進入殺紅小界,約莫也算是一種機緣了,在這殺紅小界之中,你也可以好好修煉。若是你不嫌棄,不如將你的名字和所在的地方報上來,若在下能有機會活著去,指不定還能助你一臂之力。我們這幾個人,雖沒見面,卻也算是共患難了吧?”
共患難?
約莫也算。
金算盤錢缺打量了自己面前的石盤一眼,忍不住譏諷地笑了一聲。
看看正西正東,再看看東南,什麼“共患難”,根本就是他孃的瞎扯淡罷了。
這聲音渾厚的漢子,可能是個善心腸,也有可能是個心黑的。
金算盤對人並不瞭解,更不知道對方是誰,所以根本不接話。
倒是那邊的秦若虛仔細地思考了起來。
問自己的身份與方位,實在是有些耐人尋味。
只是……
在十九洲,他的身份算得了什麼?
對方又能圖謀他什麼?
秦若虛有的,不過只是這一條賤命。
所以,他苦笑了一聲之後,毫不猶豫說道:“我姓秦名若虛,若是出此界,依舊在原來的位置的話,那我當在斬業島。”
“這倒是個好名字……”
那大漢笑了起來,卻是有些爽朗,這一次開口,就不僅僅是對秦若虛說話了。
“我知道此番進入殺紅小界的,多半都是修為高深的前輩們,我約莫是什麼機緣也拿不到的,只當是來歷練一場。不管諸位是不是要將名姓告知於我,我都要說自己的名字,姓孟名西洲,乃是魁星宗的修士。若是他日能有機會在這十九洲大地上見面,還望諸位念及今日情分,手下留情啊,哈哈哈……”
說著,他便大笑了起來。
這話半真半假,有一點可以確定:這孟西洲,真是直率得可以。
當然,如果這名字是假的,便沒有什麼直率的意義了。
此刻,正西方向。
一直閉目養神的張湯,在聽說某個名字之後,終於睜開了眼睛。
秦若虛。
還記得,前段時日,大夏皇商秦家有人來報案,說是自家一個庶出的小少爺秦若虛不見了人,也不知到底去了哪裡。當時府衙沒有受理此案,那秦家家主的妾室,也就是秦若虛的生母,竟然直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