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也走不出去,只好抓著一把又一把的長草,努力往上爬,不知摔了多少次,右腿早已失去知覺。
其實她已經不太清醒,只憑著一口求生的勇氣在做著機械的動作,也虧得斜坡並不陡峭,又密佈雜草,竟真的讓她爬了上來。
眼睛像是被人蒙了層紗,耳朵像是塞了棉花,她搖搖晃晃的,卻怎麼也站不起,腦子裡卻嗡嗡響個不停。
莊良珍看到有人走過來,黑色的大齊官靴,是男人的,她仰起臉,努力去看,朦星般的美眸淚痕點點。
“驍哥哥,是你嗎……”
她伸手去抓他,卻被他俯身擁入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