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安,莊良珍也不願再看良驍,但能感覺到他兩道滾燙的視線一直如影隨形。
出門之前,他又逮住她,邊親邊道:“好乖乖,你都歡喜成那般還不承認嗎?”
莊良珍羞的幾乎要無顏見人,她真是誤會了從前的良驍,比起昨晚的那個人,分明是小巫見大巫。
他,他怎能如此的不要臉!
怎能……怎能那個樣子……對她!
唯恐真的將她弄哭,花了妝容,良驍趕忙鬆開手,笑著往後退一步:“珍珍,我的好珍珍……”
可惜他的小女人真的很害羞,有多快樂就有多害羞!
莊良珍推開他攜著兩個丫鬟踉蹌逃走。
直到出了慎德園,一陣微涼的晨風吹拂面孔,她才重新清醒起來。
但今日這趟請安還真不巧,竟在茉莉花榭附近遇上了良念柔,其實遇上她很正常,女眷們都愛走這條路,家裡的男人除非特殊情況,壓根就不會走這邊。
是以她身邊為何會站著良駿?
良駿在人前倒是人模狗樣的,淡淡看她一眼,恭敬又疏離的喊了聲“二嫂嫂”,繼而轉首與剛剛對她行過福禮的良念柔講話。
不知道為什麼,莊良珍感覺很不舒服,儘管良駿並沒有找她麻煩,她就是不舒服。
大概是因為他腳邊站著的那隻“禿鷲”吧。
請安就請安,他為何把已經不能飛的“禿鷲”帶在身邊?是朝她示威還是警告?
而小塗一發現莊良珍和慕桃也是激動不已,簡直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尖聲長嘯,不停扇著光禿禿的翅膀,搖晃光禿禿的尾巴。
乍一看真是可惡又滑稽。
良駿半蹲身體,摸了摸小塗的禿頂,垂眸道:“哦,我知道了,是那個壞女人對吧。其實你還算幸運了,至少禿掉的地方還能再漲回來,哪像我,失去的可是一個如花似玉的郡主。”
說完抬眸看向餘光閃爍的莊良珍,對她壞壞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