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駿大概是沒見過她這樣大膽的女人,臉色不由鐵青,瞪大眼望著她。
“你不就想這樣嗎?我建議的方式你們男人不是挺喜歡的?裝什麼裝?”莊良珍鄙夷道。
她扶著傷腿調整了下姿勢,讓傷口不那麼疼,又挽了挽袖子。
良駿竟莫名的心虛與傷感,不停推開她伸來的手。
別碰我!他怒火中燒。
怎麼變成他不要她碰他了?
可是不這樣的話,她還能怎麼辦?莊良珍死死抓住他腰帶:“我不這樣,你會放過我嗎?”
良駿不肯回答,卻也不肯讓她碰自己,因為怒意,連耳廓也燒的通紅。
“說啊,說你放過我。”莊良珍近乎哀求道。
他還是不肯,甚至要去扯她的衣襟,莊良珍則一面閃躲,一面去扯他腰帶,他死死捂住如何也不鬆手。
但那些抵抗在她的面前都變得那麼無力、笨拙,他很傷心,無言描述的傷心。
這種方式確實很有誘惑力,充滿新奇的刺激,可他竟感覺不到半分喜悅。
他的靈魂被她狠狠的唾棄與掌摑。
卻更擔心她受傷的腿。良駿虛弱道:“我認輸,你別別鬧了,腿不疼嗎……”
真的嗎?她烏黑的眼睛因為獲得了不被侵犯的保證終於溢位淚光。
直到一個平靜的聲音響起,深深的激出二人一身冷汗。
“你們在幹嘛?”良驍一步一步走過來,認真的問。
良驍!
莊良珍像是被施了什麼定身咒,僵木木的,兩隻手還維持著撕扯良駿腰帶的動作,腦子一片空白!
她哆嗦了一下,惶惶看向良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