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們的裡治步槍每開一槍就必須站立裝彈,手裡拿著擊針槍的吳軍士兵射擊完畢後,卻可以蹲在羊馬牆後從容裝彈,然後再起身瞄準射擊。而這一差別雖然看似細微,事實上卻把吳軍士兵中槍中彈的可能拉到了一個極小的程度,俄軍士兵卻往往在保持站姿裝彈時就被吳軍士兵直接一槍摞倒,再沒有開第二槍的機會。
槍聲連綿,子彈橫飛,吳軍將士與俄軍士兵隔槍對射,比拼火力與勇氣。而這一場景對俄國士兵來說雖然十分熟悉,可是隨著激戰的持續,俄軍士兵和軍官卻又十分吃驚的發現,吳軍士兵不但在槍法上與他們相差不大,火槍射速還比他們要快出好幾倍,造成火力密度遠比他們為高,打得他們是死傷連連,傷亡慘重。
也有一些俄軍士兵踏著便橋衝過了壕溝,衝到了吳軍羊馬牆下的射擊死角處,然而不等這些俄軍士兵跳上羊馬牆開槍,頭上就已經有手雷滾落爆炸,多個俄軍士兵被炸死炸翻。個別僥倖躲過手雷攻擊的俄軍士兵才剛跳上羊馬牆,也馬上被吳軍士兵用左輪槍放倒。
“該死的黃皮猴子,裝備怎麼能這麼好?普魯士佬的**槍不是聽說很糟糕麼?怎麼在戰場上的表現比我們的裡治步槍還好?”
在望遠鏡裡看到俄軍士兵死傷慘重的場面,阿列波夫急得是直跺腳,可就在這時候,一個冰涼的東西卻突然打在了阿列波夫的臉上,阿列波夫抬頭一看時,又有兩滴雨水落到了他的臉上。
“下雨了?”阿列波夫先是一楞,然後馬上就笑了,自言自語道:“好,**槍快沒用了,該我們俄羅斯帝國的刺刀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