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湘軍!”
“這什麼意思?”吳超越又有些糊塗了。
“慰亭,看來你今天真是氣糊塗了,這都不懂。”趙烈文笑笑,說道:“當然是為了討好官制臺,往他和你老師之間插下一個楔子,便於將來離間他們,不然的話,你將來在湖北的日子,只會越來越不好過。”
吳超越疑惑來看趙烈文時,趙烈文才說道:“官制臺今天之所以堅決站在你老師一邊,原因無非有二,第一當然是你老師肯定在他身上花了銀子,第二是官制臺總督兩湖軍務,在軍事上必須仰仗你的老師才能確保坐穩位置,彼此之間因利而聚,也自然會因利而散。”
“你呢,順水推舟把徵收上來的抽釐交給官制臺由他發放,官制臺自然也要雁過拔毛,給自己也弄點好處。到時候你老師捱罵背黑鍋便宜讓官制臺佔,心裡當然不會舒服;而官制臺既承你的情,又得在帳目上與你攜手合作,以免授人以柄。如此下來,你還不怕官制臺和你越走越近乎,和你老師越來越隔閡生分?”
說到這,趙烈文笑得更加奸詐,低聲說道:“退一萬步說,就算曾部堂為了軍餉大事,對官制臺極力忍讓。但你只要和官制臺走近了,處好了,有了機會的時候,再想離間你的老師和官制臺之間的關係,豈不就是易如反掌了?”
吳超越終於開心大笑了,拍著趙烈文的肩膀笑道:“惠甫,大才!真不愧是我的張良子房!就這麼辦,順水推舟,我乘機撈好處,讓我老師背黑鍋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