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發件人是——未知。
內容是空的。
張九“嗯?”了一聲,說:“最近怎麼老收到這種垃/圾簡訊?”
他正說著,就聽到“嗡——”又一聲,這回不是自己的手/機,而是端木晉暘的手/機,開啟手/機一看,也是空的簡訊,發件人同樣是未知。
張九皺眉說:“怎麼回事?群/發的嗎,別是病毒,趕緊刪了吧。”
端木晉暘點了點頭,沒有開啟簡訊,直接刪掉了。
兩人站了一會兒,那邊可算是完/事兒了,張九趕緊衝上車子,生怕他們來第二次,說:“地址拿到了,咱們走吧!”
溫白羽臉上通紅,畢竟張九的表情真是目不斜視,而且演技非常差,顯然是圍觀了全過程。
溫白羽氣的狠狠掐了一把万俟景侯的大/腿,不過万俟景侯腿上都是肌肉,根本掐不起來,反而像是撓癢癢一樣。
溫白羽暈車,而且很嚴重,不讓他開車他就暈車,兩個小時的車程都是在睡眠中度過的,趴在万俟景侯腿上,似乎也是之前勞累了,睡得很熟。
眾人從城區穿到郊區,城區有點堵車,郊區則是非常顛簸,後面的路也不算好走,溫白羽都被墊醒了。
快到的時候,竟然還下起了大暴雨,車裡有備用的雨傘,然而並不是雨傘的問題,外面鋪天蓋地的下大暴雨,完全沒有任何預兆,郊區的土地變得泥濘起來,車子幾乎要陷進坑裡。
張九趴在窗戶上往外看,說:“這可慘了,天黑下來之後肯定更有氣氛。”
端木晉暘說:“沒事,暴雨來得快走得也快,一會熱就停了,咱們先去找吃飯的地方。”
車子在郊區開了一段,到處都是泥,很快就接上了平整的柏油路,端木晉暘看了一眼時間,五點多,還不到六點,天色還是敞亮的,距離公墓可能還有半個小時路程,不過這個地方有個娛/樂/城,可以吃飯。
這個娛樂/城就是明天晚上辦酒會的地方,週一有個很大的競標專案,各地的商人都會齊聚在一起,週日晚上的這個酒會,其實就是通氣的酒會,提前打一聲招呼,大家互相聊一聊,這樣誰有戲誰沒戲,一眼就看出來了,免得週一競標的時候鬧出笑話,大家臉上都沒光。
酒會是明天晚上舉行,今天已經在籌備了,四個人進去吃頓晚飯,端木晉暘是c城出了名的富豪,這已經是不用說的了,恰巧万俟景侯自從金盆洗手不幹老本行之後,也開始做了些生意。
万俟景侯的生意只是斷斷續續的做,但是不影響他的名氣,這次万俟景侯和溫白羽來c城,也是因為週一有一場競標要參加,很巧的就和端木晉暘成為了競爭對手。
不過就在下午的時候,端木晉暘已經答應了蒲蓉,不會競標了,不參與競標的事情是剛剛決定的,所以還沒有傳開。
端木晉暘和万俟景侯同時出現在娛樂/城,簡直是分外扎眼,蒲紹安的父親連昊其實昨天就到了娛樂場落腳,住在娛樂/城裡,一聽說這兩個人來了,立刻過去想要提前套近乎。
連昊有三個女兒,都是蒲紹安同父異母的妹妹,還帶著他的三個女兒準備套近乎,但是連昊根本沒有見到人,被拒之門外了。
端木晉暘要了一個包房,點了些晚餐吃,誰也不見,自然不會見連昊。
張九說:“我還真有點好奇,這個連昊長什麼樣子?”
端木晉暘抓/住張九的手,說:“小九你怎麼能見異思遷。”
張九無奈的說:“我眼睛又不瘸!”
端木晉暘笑了一聲,說:“這是當然。”
四個人在包房裡吃了飯,有大沙發就躺了一會兒,準備天黑之後,等公墓關門之後再動身。
張九趴在窗戶上往外看,雨下的小了一些,似乎馬上要停住了,外面的天色越來越黑,夏天黑的晚,但是現在已經昏暗下來了。
外面的雨淅淅瀝瀝的,很快停了下來,藉著最後一絲夕陽,竟然拉出了一條微弱的彩虹,張九有些吃驚,指著外面說:“快看,快看彩虹!”
端木晉暘走過來,伸手摟住張九的腰,說:“嗯,很漂亮,但是沒有小九漂亮。”
他說著,低頭在張九的耳側親了一下,說:“小九最漂亮。”
張九說:“我這是帥,好嗎!”
端木晉暘從善如流的說:“小九最帥。”
他說著,張九就感覺到了端木晉暘身上散發出來的陽氣,一波一波的衝向自己,明明端木晉暘只是摟住他的腰,沒有做小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