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之白倒在地上,樣子非常痛苦,一臉都是冷汗,不停的顫/抖著。
張九扶著他,說:“你怎麼了?”
解之白說不出來,解家大伯眼看著大兒子暈倒,就差口吐白沫,老/二又突然出事,幸好解家大伯還是老/江湖,反應很快,大喊著保安,讓安保衝進來把解之玄和解之白都抬走。
解家大伯的壽宴真是精彩無比,因為出了狀況,被/迫提前結束,而且什麼家業也沒有正式傳到解之玄手上。
解家大伯還挽留賓客住下來,可是剛剛發生了奇怪的事情,一個怪獸從畫裡跑了出來,而且還襲/擊了眾人,當然沒人敢留在解家了。
壽宴就這麼散了,所有人都快速的離開了解家,一刻也不敢多待。
解然八卦的揪住張九,說:“哎,這是怎麼回事兒啊?”
張九說:“看起來不是什麼惡靈,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執念這麼深,我覺得保不齊你這個大伯家裡有什麼秘密呢。”
解然聳肩說:“反正我也不常和他們家來往,不過今天我大伯沒把家業傳下去,說不定之後還要在宴請大家。”
張九一想到就頭疼,說:“算了吧,下次就算端木先生來,我也不來了。”
端木晉暘挑眉笑了笑,眾人就準備回家去了,現在時間已經晚了,第二天是週一還要去上班,端木晉暘和張九乾脆沒有跑回別墅,而是到公/司附近的酒店住了一晚上。
張九想著,自己和端木先生竟然到公/司旁邊來開房,如果明天早上被同事看見了,那簡直是就成了人人皆知的驚天大秘密了!
端木晉暘進了浴/室去洗澡,張九環視了一眼臥室,不由得“嘿嘿嘿”笑起來,竟然是水床,正好夏天睡,躺上去涼絲絲的,一動就會“咕嚕咕嚕”響,簡直又涼快又有/意境。
張九就口袋裡拿了兩條黃符出來,仔細的系在床頭的欄杆上,一邊繫了一條,然後手指在空中繞了半個圈,兩條黃符就像活了一樣,輕輕的飄蕩起來,隨著張九的手指一點,“嗖!”一聲全都不見了。
張九在床/上設了一個陷阱,然後忍不住“嘿嘿嘿”的奸笑起來,拉開床頭櫃一看,果然裡面有安/全/套。
張九拿出來,扔在床/上,一切都準備就緒,然後就悄悄的走到浴/室門外,輕聲推開門。
端木晉暘沒有用浴缸,正在洗頭髮,把上面的泡沫沖掉,端木晉暘的頭髮全都向後背起來,露/出光潔的額頭。
都說臉型好不好,帥不帥一定要把額頭露/出來才能判斷,很多人有劉海的時候還能看,而且很精神,一旦把劉海背起來,那就是基因突變。
端木晉暘此時的頭髮溼溼的,黑色的頭髮全都向後背起,在水的潤/溼下顯得非常服帖,露/出整個額頭,顯得眼睛略微有些狹長,尤其是因為熱水的沖刷,端木晉暘微微眯起眼睛,這個動作意外的野性,讓端木晉暘整個人看起來非常凌厲,臉部的輪廓更加深邃。
張九看的口乾舌燥,一時間站在門口都往忘進去了,端木晉暘聽到聲音,轉過頭來,抹了一把臉上的水,說:“小九怎麼進來了?”
張九嗓子滾動了一下,乾的不行,赤著腳走進去,挑/起嘴角笑了一下,端木晉暘沒說話,但是眼睛突然從黑色慢慢變成了銀白色,一把抱住張九,將他拉進沖水的花灑之下。
水溫微微有些涼,張九“嗬……”的吸了一聲冷氣,說:“涼的,端木先生在洗冷水澡嗎?”
端木晉暘笑了一聲,說:“那小九想不想熱起來?”
張九主動勾住端木晉暘的肩膀和脖頸,輕聲說:“想。”
端木晉暘的眼睛一瞬間退成了銀白色,猛地將人一把推在牆上,扯下他溼掉的衣服,張九感覺到端木晉暘身上噴/發出來的陽氣,差點就要投降了,不過他是個意志很堅定的人,伸手摟住端木晉暘,主動含/住他的嘴唇。
今天的張九真是格外熱情,熱情到端木晉暘想要狠狠的欺負他,張九配合的親/吻著端木晉暘的嘴唇,伸手撫/摸/他的胸肌,手指在他的腹肌上輕輕的畫著,還伸手摟住端木晉暘的腰,在他後背輕輕的畫。
端木晉暘身上的肌肉/緊繃,已經沒辦法忍耐了,將張九按在牆上,張九“嗬……”的吸了一口氣,差點就交代了,立刻說:“等等,等等……這裡有點咯人,去床/上好嗎?”
端木晉暘沒說話,一把抱起張九,猛地一下將人抱起來,踢開浴/室的門,兩個人渾身都溼/漉/漉的,張九被端木晉暘抱著進了臥室,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