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現在說這個也沒有/意義了,最主要的是找到塗麓。”
一百說:“裡面沒有任何聲音,不可能是有人劫走了塗麓,應該是鬼侍,但是我也沒有感受到陰氣,看來他們這回是有備而來。”
張九說:“是鬼侍就慘了,如果是普通的劫匪,塗麓還能應付,如果是有備而來的鬼侍,那塗麓不知道情況怎麼樣。”
三分說:“現在最主要的是,怎麼才能找到塗麓。”
一直沒說話的端木晉暘突然說:“像上次一樣,燃/燒符/咒?”
張九看向端木晉暘,他說的是陽修的辦法,他們之中只有端木晉暘可以做到,不過除了這個辦法,張九還真是想不到怎麼能找到塗麓。
張九有些擔心的看向端木晉暘,他有些擔心,端木晉暘剛剛出院,雖然體質比一般人好,傷口癒合的很快,但是現在還需要天天換藥,元氣肯定受損了,不知道能不能支撐住這種消耗元陽的陽修/法術。
端木晉暘見張九關心自己,他雖然沒說出來,但是那眼神真是暴/露無遺,立刻心情大好,伸手掐了掐張九略微有些嬰兒肥的腮幫子,笑著說:“我沒事,快點準備符/咒。”
張九帶了符/咒,上次沒用完的,都不需要畫,直接可以用。
端木晉暘站在更/衣間裡,食指中指夾/著符/咒,上次因為已經試驗過了,所以端木晉暘也有些經驗,他的動作非常標準,手指修/長而且非常有力度,夾/著符/咒的動作蘇的不能忍,彷彿是一個專/業的天師一樣。
張九雙手結印,瞬間符/咒發出“呼——”的一聲,開始快速的燃/燒,端木晉暘慢慢閉起眼睛,彷彿有條不紊,一點兒也不見慌亂,張九瞬間感覺到從端木晉暘身上爆發出來的一股陽氣。
“嘩啦——”一聲,吹拂著符/咒,將符/咒吹的咧咧作響,陽氣似乎助燃,瞬間符/咒燃/燒得更加猛烈了,張九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符/咒黃紅色的火焰,瞬間變成了白色的火焰,發出“話——”的一下白光。
強烈陽氣爆發出來,三個式神各退了一步,似乎有些承受不住這種陽修的陽氣,胸口湧上一股窒/息感。
而張九則不同,他感覺自己的毛孔全都張/開了,五/髒/六/腑在蠢/蠢/欲/動,身/體開始戰慄,那種帶著侵略性的陽氣彷彿要剝奪張九的意識,一股說不出來的舒服湧上心頭。
就在張九迷茫的時候,端木晉暘猛地睜開了眼睛,他的雙眼佈滿了龍鱗的花紋,一雙眼睛變成了白色,然而銀白的眼睛並沒有持續太長時間,而且端木晉暘似乎也沒有失去意識,銀色的眸子緩緩的褪去了顏色,恢復了黑色。
在黃符將要燃/燒到盡頭的時候,端木晉暘突然一揮手,“嗖——”的一聲,上面白色得火焰突然熄滅了。
端木晉暘說:“看見了,咱們走。”
張九還有些反應不過來,已經被端木晉暘拉著出了更/衣室。
塗麓是被疼醒的,他感覺有人在撕扯自己的肩膀,肩膀的肉被人生生挖開,正夾/著他的骨頭往外撕扯。
“嗬——”
塗麓大吼了一聲,猛地睜開眼睛,伸手一揮,“嘭!!!”的一聲,一個骷髏樣子的鬼侍就被甩了出去。因為疼痛激發了塗麓的本性,他的指甲突然從手指裡冒了出來,雙手頓時血粼粼的,長長的指甲發出“呲啦——”的聲音,狠狠抓著地板,發出刺耳的尖銳聲音。
塗麓猛地甩開一個鬼侍,就聽到幾聲大吼,旁邊圍攏過來一排的鬼侍,將他團團圍住。
塗麓喘著粗氣,眼睛掃了一眼周圍的鬼侍,似乎在打量他們的實力,他的肩膀血粼粼的,能看到一個青銅顏色的碎片紮在鮮血淋漓的肉裡,已經冒出了一個尖兒,但是這個碎片就彷彿是他的骨頭,而且想要取出碎片,無法強求,必須要本人自願交出才行,剛才鬼侍強行取碎片,只能給塗麓帶來極大的痛苦而已。
“啪……啪啪!”
有鼓掌的聲音從遠處傳來,一個黑影從遠處走了過來,看起來像是個妙齡的少/女,她身材婀娜火/辣,一步步走出來,笑著說:“真是有點道行,我很久都沒見過這麼美味的靈魂了。”
跟著那女人走出來的,同時還有一個看起來賊眉鼠眼的中年男人,竟然是塗麓的大伯塗宏為。
塗宏為看到塗麓尖銳的指甲,嚇得躲在少/女身後,說:“就是他,他一定是妖怪,天師大人,快快除了這個妖怪!”
少/女笑著說:“你不說我也知道,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