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袍,古典的長袍,白色的長髮披散下來,看起來仙風道骨,臉上卻戴了面具,眾人根本看不清楚他長成什麼樣子。
白髮的男人慢慢的走過來,紹然的臉色瞬間就變白了,比失血還要蒼白,牙齒髮出“得得得”的聲音。
張九敏銳的捕捉到了紹然的恐懼,他似乎非常畏懼自己這個師父,而紹鳶則是異常高興,說:“師尊,您來了!”
白髮男人輕笑了一聲,慢慢走過來,正對著張九和紹然,背對著紹鳶,沒有接他的話,語氣突然變得冰冷起來,聲音也更加低沉陰森,說:“我讓你做的事情,你一件也沒有做到,摹刻品在哪裡?鬼侍又在哪裡?”
紹鳶瞬間恐懼起來,牙齒也得得的作響,立刻說:“師……師尊……我……”
白髮男人冷漠的說:“酆泉獄主就在這裡,還不去把摹刻品帶過來,這是完成摹刻的大好時機。”
“可是師尊您一個人……”
還不等紹鳶說完話,白髮男人左手突然頂了一下,紹鳶“嘭!”的一聲直接跪在了地上,白髮男人身上散發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冷冷的說:“我不想重複第二遍。”
紹鳶嚇得立刻站起來,一下化成黑鳶的形態,快速的向倉庫衝去。
黑鳶飛遠的一剎那,如臨大敵的張九和紹然都聽到那個白髮男人猛地噓出一口氣的聲音,那個男人的嗓音也突然變了,沒有壓那麼低,說:“快走,咱們時間不多。”
他說著,伸手拿下了自己臉上的面具。
張九和紹然同時“嗬——”的抽/了一口氣,因為他們看到了白髮男人的那張臉,是他們的熟人。
張九驚訝的說:“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