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開始正常上班,我陳宴身邊,可不養只拿錢不幹事的廢物。” 嗓音落下,轉身便朝花園的大門踏去。 周棠滿目起伏的將陳宴的背影凝著,直至他上車離開,耳畔才揚來徐清然嘀咕和鬆了一大口氣似的嗓音,“陳宴這人真是有病,沒事幹嘛嚇人,我聞著這些草也沒啥藥味兒。” 周棠回神過來,便見徐清然一手抱貓一手扯了一把草放在鼻子下仔仔細細的聞。 徐清然說得沒錯,陳宴是真有病。她躺了這麼久出來擼個貓都能被說成是廢物,陳宴是真見不得她好。 周棠滿心無奈,一時沒說話。 奈何徐清然太愛貓了,雖憑著醫生的直覺覺得陳宴花園的草應該沒問題,但就是不能完全放心,待猶豫了一會兒,還是給周棠說了一聲就帶貓去寵物醫院了。 周棠本以為徐清然去去就回,然而這次,徐清然直至天色徹底暗下,也沒再回來。 難不成,徐清然的貓真出事了?喜歡只對你服軟()只對你服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