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叔叔,酒店不能關啊,雖然現在的生意沒有以前好了,但是至少還能盈利。”
“呵呵,我崔九齡還不缺這點錢,而且就算不關掉,生意也只能是越來越差。”
“都他麼的是那大唐宮搞的鬼,也不知道他們用的什麼辦法,將很多客戶都給拉過去了,叔,要不要我找幾個人去他們那裡鬧一下?”
崔九齡擺擺手,道:“知道鐵漢嗎?”
“以前跟蔡東昇的鐵漢?”
“嗯,蔡東昇不行之後,鐵漢接管了那幫人,三十個人去大唐宮鬧事,連門都沒進去,你以為你找幾個人就能成嗎?”
“這……那我們怎麼辦?”
“大唐宮以前默默無聞,自從蘇柏楊去了之後卻是突然崛起,這個人才是大唐宮的關鍵,而且這個人的廚藝不是一般的高,我嘗過他做的菜,可以說紫金區沒有人能夠比得上,就算我不說,你也應該知道蘇柏楊和我們崔家的仇,可以這麼說,此生不將蘇柏楊給挫骨揚灰,我崔九齡死都不能瞑目啊。”
崔浩然也知道崔九齡恨蘇柏楊,因為蘇柏楊將他唯一的兒子送進了監獄,幾乎這輩子出來的可能性都很小了,這對於崔九齡來說是個非常大的打擊,所以崔九齡這樣說也是在情理之中。
“叔叔,蘇柏楊只不過是個無名小輩而已,收拾他用得著這麼費腦筋嗎?我現在就找人將他做了,保證神不知鬼不覺。”
崔九齡擺擺手,道:“浩然,你還是太年輕,很多事情考慮的欠火候,蘇柏楊以前在我的眼中確實如同螻蟻一般,不過現在不是了,他傍上了楚天雄這棵大樹,我和楚天雄之間雖然沒有明面上的爭鬥,但是暗地裡已經較量了很多年,這是一個非常恐怖的人,就算我也沒有必勝的把握,蘇柏楊是要除掉的,不過要講究方法,而且這個人本身的功夫很好,一般人也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一想到這一點崔九齡就頭疼,在這明州市,他有著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能力,但是他卻忌憚一個人,那就是楚天雄。
對於楚天雄,沒有人比他更瞭解這個人了,雖然明面上楚天雄是個搞實業的企業家,但是崔九齡卻知道背後楚天雄搭上的卻是一條很恐怖的線,這條線不要說是他,就是整個華夏也不一定有人能夠比得上,所以他有顧忌。
崔浩然已經用手帕將腦門上的傷口給捂住了,殷紅的血將雪白的手帕一會兒就染紅了,可是崔浩然根本就沒有管。
“叔叔,楚天雄有後手,我們又不是沒有,實在不行,我們可以動那張牌,只要我們動了那張牌,我敢說楚天雄根本就沒有一點反抗的餘地,就算是華夏政府也不得不慎重考慮。”
崔九齡搖搖頭,道:“這個我何嘗是沒有考慮過呢,只是現在時機還不成熟,我聽他們說研究正處於關鍵階段,成品還不算成熟,如果現在動用的話,一個控制不好我們自己也會遭殃,那是一個定時炸彈,在沒有完全把握的情況下誰也不會輕易的去動它。”
“那我們怎麼辦?難道就眼睜睜的這樣看著蘇柏楊和楚天雄這麼蹦躂下去不成嗎?”
“讓他們先蹦躂幾天吧,等到我們成功之後,就是我們復仇的時候,到時候我會連本帶利的一起收回來,我崔九齡不是那麼好欺負的,誰也不行。”
崔九齡說這句話的時候,渾身爆發出一種讓人心悸的氣勢。
龍宮酒店關門了,這在紫金區的飲食行業絕對是個爆炸性的訊息,因為龍宮酒店以前可以說是紫金區的象徵,那是生意最好的一家酒店,而且還是五星級的。
明州市是一個很發達的城市,但是並不是說五星級酒店遍地都是,相反,這裡的五星級酒店根本沒有幾家,可以說每一家稍微有一個動作,所有酒店老闆的眼光都能夠看到。
誰也想不到龍宮酒店說關就關了,人們不知道崔九齡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豐收酒店,程豐收和幾個朋友在辦公室裡商討事情,事情商討完之後,幾個人討論起來了這段時間紫金區的酒店情況。
“哎,聽說沒有,龍宮酒店竟然關門了。”
“這個我也是早上才聽到的訊息,真是不敢想象啊,龍宮酒店以前的生意多好,說倒就倒了。”
“生意難做啊,自從大唐宮重新開業以來,我們這幫人的日子是越來越難過了,好多客人都跑那邊去了。”
“可不是嗎,我這段時間的效益比上個月這個時候下降了百分之四十啊,奶奶的,我都恨不得找人把他們大唐宮給炸了,太氣人了。”
“炸大唐宮?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