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賊聽蘇柏楊說他就是自己說的那個傢伙,本來極度虛弱的身子從地上竟然掙扎著坐了起來,然後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盯著蘇柏楊。
“你把我嚇的掉湖裡面又把我救上來?到底是什麼意思?很好玩嗎?”
蘇柏楊:“…….這個……其實我當時是想抓住你的,根本就不是要嚇你,是你自己往後一退掉下去的。”
“你不抓我我能往後退嗎?”
“你不偷人家的錢包我能抓你嗎?”
“你是警察啊?”
“我是廚師,兼職運動員。”
“……..神經病。”
“喂喂喂,好歹也是我救的你耶,你就這麼和你的救命恩人說話?”
女賊狠狠的瞪了一眼蘇柏楊,道:“貓哭耗子假慈悲,一切都是你的原因,你現在又來充好人,噁心巴拉的。”
“我靠,你這女人怎麼這麼不講理?”
“我怎麼不講理了?你敢說我掉進湖裡和你沒關係?”
“我不是故意的啊。”
女賊不吭聲了,而是突然爬到蘇柏楊身邊,朝著蘇柏楊的胳膊一口就咬了下去。
雖然她剛剛清醒過來,還很虛弱,但是這麼一口咬下來蘇柏楊也疼啊,這貨慘叫一聲,趕忙將女賊的頭給推開了,嗷嗷叫道:“你幹什麼啊?你屬狗的啊?幹嘛咬我啊?”
“我不是故意的啊。”
“你……..”蘇柏楊氣的不知道說什麼了,尼瑪,這還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你怎麼不咬你自己啊?
“算了算了,看在你剛剛清醒過來的份上,我不和你一般計較,你既然死不了了,我也該回去了,你丫該幹嘛幹嘛去。”說完,蘇柏楊站起身就走。
可是還沒走幾步,就聽到身後的女賊突然哎呦一聲。
蘇柏楊停下來轉身看,就見女賊斜坐在地上,一隻手捂著右腳踝,滿臉的痛苦。
“又怎麼了?”蘇柏楊鬱悶的問道。
女賊吸著涼氣,道:“腳,我的腳剛才掉下去的時候崴了一下,好疼。”
蘇柏楊沒辦法,又轉身回來,蹲在女賊的腳前,一句話也不說,直接將她的右腳抬了起來,然後不由分說就去脫人家的鞋子。
女賊的鞋子已經溼透了,現在還往下滴水呢,不過看到蘇柏楊脫自己的鞋子,她有點驚慌,趕忙道:“你要幹什麼?”
蘇柏楊一瞪眼:“別動,我看看。”
說完,三兩下將女賊的鞋子脫了,襪子也脫了下來,一隻白嫩的腳丫出現在蘇柏楊的面前,蘇柏楊…….這貨竟然很沒出息的又有點興奮了。
“尼瑪啊,老子不是戀腳癖,淡定,淡定。”蘇柏楊趕忙在心中使勁的提醒自己,將注意力集中在了女賊的腳踝處,只見她的腳踝有些紅腫高大,應該是骨頭錯位了,必須要接回去才可以。
這貨也沒有徵求人家的同意,直接抓住了人家的小腳就要用力。
女賊渾身一哆嗦,條件反射的就要收腳,她的腳從來沒有被一個異性這麼抓住過,而且還是不穿鞋襪的情況下,這讓她感覺渾身不自在。
“別動。”蘇柏楊一扯女賊的腳,緊接著猛力往前一推,就聽到咔嚓一聲脆響,骨頭歸位。
不過這女賊也疼的慘叫了一聲。
蘇柏楊也沒理她,站起身就走。
“就這麼走了?”身後再次傳來女賊的聲音。
蘇柏楊頭也不回的擺擺手:“不走幹什麼?等著你徹底好了之後找我麻煩?”
“我怎麼辦啊?我的腳還是疼啊。”
“那是你的事。”
“你還是不是男人啊,見到女孩子這個樣子你忍心走嗎?”
蘇柏楊嘆了口氣,又走了回來,蹲下身子,盯著女賊的眼睛,道:“大小姐,我也不抓你了,你也別煩我了,以後咱們兩個互不相干,你呀一會兒想辦法自個兒回去,別再嘰嘰歪歪的叫了,叫的心煩。”
女賊一雙大大的眼睛也盯著蘇柏楊,道:“我的傷是因為你才受的,你要對我負責,送我回去。”
“我靠,你還講不講理了?”
“我就是講理才這麼說的。”
“你…….”
晚上十點半鐘,一幫警察正在秋明湖邊忙活的時候,在這座城市的一個破舊的樓房前,一個男子揹著一個女子。
“就在這裡?”蘇柏楊最終還是被女賊給折騰的沒辦法了,只能送她回來。
女賊嗯了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