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對啊,那再見,改天請你吃飯。”
“一點誠意都沒有,再見。”於小小掛電話。
張怕略微收拾一下,給鉛筆打電話,問在哪。
鉛筆說在車上,估計得六點半、七點才能回來。
張怕說:“還是昨天的飯店,你吧人喊過去,我請客。”
鉛筆說聲好,開始通知大家。
去滑雪的一共是五個人,又喊來四個人,加張怕正好十人,比昨天人少。大家都是二次見面,算得上熟悉,這一番酒喝下來,關係好的不能再好。
昨天大家初次見面,只知道張怕寫了什麼書,並不知道還兼著編劇。吃飯時,很多人照相發到作者群裡,有人看照片問張怕是誰。
這很正常,因為不單是問張怕自己,所有在照片裡出現的人,都會有人詢問是誰,寫了什麼書。
問題是張老師曾經上過電視,後來還被龍小樂好一通宣傳,曾經在某些人的眼裡出現過。作者群裡有作者說照片裡的那個人很像寫劇本的張怕,找來照片對比,好像是同一個人?
昨天吃飯時,大家只是覺得張怕真歡樂真能喝,酒到必幹很敞亮。但沒有太在意,畢竟都是有些成績的知名寫手,誰比誰差多少?
今天不一樣,剛坐下沒多久就有人問話,問他跟那個張怕很像?
鉛筆笑著說道:“什麼是很像?根本就是一個人。”
這是身份揭露,寫手們再看向張怕的眼神,多多少少會有點不一樣。鉛筆猛做介紹,反正就是吹,把張怕寫過的劇本說上一通,都是拍攝成大電影,元旦就有影片上映。
這個事兒屬於已經曝光的訊息,龍小樂這面,陳有道的經紀公司、還有音樂公司都有兇猛宣傳。只是很少人會在意編劇是誰,現在讓鉛筆一說,大家才知道張怕還挺厲害的。
寫手千千萬,有幾個人能保證寫個本子就拍一個?有這個實力的都是超巨中的超巨。
好在寫手總是驕傲的,沒誰會一直追問編劇的那些事情,問過之後,再聊幾句就扯去別的話題,不至於太尷尬,但張怕的身份算是露出去了。
又一頓大酒,十個人喝的很痛快,有兩個不能喝的早早跑去廁所傾訴酒精。等飯局結束,和昨天晚上是一樣的流程,在送走大家以後,又是鉛筆和張怕站在街上說話。
鉛筆說:“大編劇,以後會有很多妹子主動加你好友的。”
張怕說:“我又沒在妹子群裡。”
鉛筆說:“我說的是以後,以後一定會認識很多很多人。”跟著說:“說真的,我寫那麼多書,你挑個能改編的,我去找網站說,看能不能壓低點價錢?”
“你覺得呢?”張怕問。
鉛筆說:“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希望,也得問一下啊。”
張怕笑道:“成,我知道了。”
鉛筆問:“就是答應了?”
“答應個屁,我最懶,你得做好準備,做好一切準備。”
“什麼準備?準備什麼?”鉛筆問。
張怕想了下:“我也不知道,再見。”伸手攔車。
鉛筆喊道:“到底行不行啊?”
張怕說:“上次就說了,我不管這些,等著吧。”
鉛筆大喊:“鄙視你!”
張怕說謝謝,歡迎鄙視。
到家又是半夜,劉樂和石塊早睡了。在這個時間段,除去這倆孩子,再是四條狗、一隻雞能安穩睡覺,別的人正是龍精虎猛之時。胖子那幫人帶著石三師兄弟打遊戲,李英雄那幫孩子瘋了一樣在學習。跟他們相比,張怕覺得自己好懶惰,真的是好懶惰。
不過呢,該懶惰還是要懶惰,喝多了酒,睡覺是幸福。
隔天,方寶玉打電話問他有多少活動經費?
張怕說:“你需要多少?”
方寶玉說:“怎麼也得幾萬。”
張怕說給了。
方寶玉問:“我從帳上支?”
張怕問:“賬上還有多少錢?”
“有是還有一些,可賬目得清楚,這筆錢怎麼走賬?”方寶玉說:“你有現金麼?”
張怕苦笑一下:“剛取出來四萬。”
“四萬?”方寶玉想了下說:“差不多夠了。”
“那你來拿吧。”張怕說道。
方寶玉說好。
有個現狀,在國內做律師很苦比,那麼多法律畢業生,有多少個能熬過實習期、併成功被律師事務所接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