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張怕住在劉小美家裡,隔天做了早飯,又做了午飯,伺候好幾個女人才回家幹活。
家裡面,那些白痴還是在說這主播界的刷錢大戰,張怕稍稍聽上幾句,感覺完全聽不懂,回去房間幹活。
晚上時候,李英雄打來電話,詢問張怕,他們可以不可以現在就住過來。
張怕說用不用這麼著急?
李英雄說:“我怕出問題,萬一考不上怎麼辦?從現在開始拼半年。”
張怕說:“可以是可以,不過……行啊,你們幾個人?”
李英雄說一共是十一個人。
張怕問多出的倆人是誰?
“你不認識。”李英雄說:“學習還不錯,挺用功的。”
張怕說:“明天你們先上課,我琢磨琢磨。”
李英雄說好。
掛了電話,張怕繼續幹活,直到忙活完才出門找胖子這些人說話。
胖子躺在沙發上看螢幕上的娘炮直播,張怕進屋先去開窗。胖子大喊:“有病啊你,每次來都開窗,冷不冷?”
張怕說:“少放屁,少抽點能死啊?你把我新房燻成什麼樣了?告訴你們個好訊息,過兩天住過來十一個學生,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在這裡,你們要麼搬家,要麼住地下室。”
“我靠,地下室怎麼住?”胖子想了下說:“多等兩天行麼?起碼得等到娘炮比賽完畢。”
張怕說:“有什麼可等的?王坤不給他刷錢,那就是第四被淘汰。”
胖子坐起來指著螢幕說:“你自己看。”
張怕說:“看不懂。”
胖子說:“總決賽過去兩天,兩天都是最後一名,每天都有妹子哭,娘炮早不想拼了,也是勸大家別給他刷錢了,可妹子們不幹啊,有學生把生活費都刷進去了,娘炮整個一進退不得。”
張怕說:“那叫進退維谷。”
胖子說:“白天給娘炮打電話,娘炮說蘇有倫說的,主力保三個女選手,用王坤的話說,畢竟是睡過了,人家憑自己能力拼到這一步,蘇有倫不好意思不出手。”
張怕說:“你問王坤了?”
“問了,王坤說看情況,看最後一天的情況,假如那三個妹子明確拿第一,剩下的錢就全拿來支援娘炮。”胖子說:“這算個什麼破事?這輩子就這一次,以後愛誰誰。”
張怕問:“娘炮幾點睡?”
“不知道。”胖子說:“你找他?”
張怕說:“想打個電話。”
“除非你出錢,否則打什麼電話都不能安慰他。”胖子說。
張怕想了下:“你們再住兩天,然後該搬搬,或者住地下室。”
胖子說:“跟你說,要不是看在那些學生的面子上,鬼才搬?”
張怕笑笑,回去睡覺。
林淺草終於有訊息了,說是在西郊那片地方好一通溜達,終於找到肯出租的土地。
隔天上午給張怕打電話說這個事兒,張怕問多少錢。
林淺草說一畝地三千。
張怕嘆口氣:“你知道正常價錢麼?”
“正常價錢?我這個不是?”林淺草問道。
張怕嘆氣道:“你去大首都租地也差不多兩千多,你這個要三千……答應了?”
林淺草說沒有,說在考慮。
張怕說:“你耐心考慮。”
林淺草問:“正常價錢是多少?”
張怕說:“要是偏遠地帶大概六、七百,要是就在城市邊上,一千多?你找老農問問,不能聽人說什麼是什麼。”
林淺草說:“我就是找老農問的。”
張怕笑道:“這是組隊坑你啊。”
林淺草說:“你去替我談?”
張怕說:“這些是你的事兒,我不管,談好合同找我拿錢。”
林淺草想了下再問:“就我自己?”
張怕說:“當然就你自己……做合同的時候可以找我。”
“找你做合同?”林淺草問。
張怕說:“我有律師。”
林淺草說好,又問:“一千塊一畝,行麼?”
張怕說:“多點少點無所謂,重要的是你要能賺回來錢。”
林淺草想上一會兒,說聲好。
張怕說:“趕緊拜師、趕緊看書,學學怎麼種地,還有養豬養魚什麼的。”
林淺草說好,掛上電話。
張怕這面看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