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將近中午,三個人打車去飯店,見面自然先是介紹,然後開吃。
一隻鴨子兩百塊,於躍點了兩隻,再有幾道鴨珍鴨寶啥的,還有鴨架湯,配上幾道小菜,好吃又豐盛。
“在這裡吃一隻鴨子,在外面能買一群。”張怕卷著薄餅吃鴨肉:“要是再刷上老乾媽,味道一定更絕。”
於躍說:“你怎麼不說夾兩個朝天椒?”
“也行。”張怕回道。
“行你個腦袋,就糟蹋東西吧。”於躍看著眼前的珠串問:“這玩意真的假的?”
“別問我,我覺得是真的。”張怕回道。
於躍說:“你知道麼,你這串珠子最大的毛病就是太好了,好到不敢相信。”把盒子往邊上推:“你看眼。”
邊上是個三十來歲的穿唐裝的青年,拉過盒子低頭看,看上好一會兒說話:“應該是好東西。”
“應該?”於躍問道。
那青年說:“先不說這串珠子是什麼年代的,即便是現在剛做出來的,單憑珠子本身就已經十分值錢。”
於躍問:“大概值多少錢?”
“不好說。”青年說:“你得問專家,而不是問一個老師。”
於躍想了下問張怕:“你需要多少錢?”
“起碼五百萬。”張怕回道。
“五百萬。”於躍沉默下說:“給老丈人送禮用不到太值錢的,再一個,這是女人戴的玩意,老丈人未必喜歡。”
張怕說這是古董。
於躍笑道:“反正我是看不出來,吃鴨子。”
一頓飯吃上兩個小時,於躍帶倆朋友過來,加上張怕、龍小樂,經過倆小時鏖戰,五個人全部喝多,最清醒的是劉小美。
好在不是太醉,正是醉到興處,醉到大家都是朋友那種境界,很開心的告辭道別、各回各家。並約好下次喝酒的時間。
臨走時,於躍說這串珠子要不了,但可以幫你問幾個人,不要著急。
張怕心說能不急麼?
酒醉後回家,估計是天氣炎熱的緣故,等回到別墅,張怕居然酒醒了,拿出筆記本開始幹活。藉著酒意胡寫瞎寫,竟是如有神助般的速度,兩個多小時完成更新任務。
然後很愉快的睡覺。只是等酒醒以後,重新檢查文章,有錯字不說,有的情節都錯了,趕忙改正……
酒醒在半夜時分,改好文章,沒有睡意,坐到二樓涼臺上發呆。
坐上一會兒,開始胡思亂想,想起中午酒桌上認識的兩個人。
於躍的朋友很有個性,那個幫忙看珠串的青年叫於文,三十多歲,博士生,是一所重點高中的語文老師。這名字這職業,簡直完美極了。
於文有點意思,臉上有倆酒窩,顯得特和善。更有意思的是,他爸是全國幾百強企業的老總,家裡巨有錢,可劉樂不回家住,好象一個叛逆青年一樣。
當然不是,於文簡直是乖寶寶中的乖寶寶,無不良嗜好,或者應該這麼說,除去看書以外,基本就沒有別的愛好。也不喜歡女人,或者說沒遇到讓他動心的女人,就一直單著。
另一個人更有意思,叫海元,是京城動物園的猴子飼養員。家裡也是巨有錢,光跑車就有八輛,其中六輛同款不同色,週一到週五上班開不同顏色的車,放假開另一種顏色的跑車。
在飯桌上聽於躍介紹這樣兩個人物,張怕一直沒反應過來,按照現在的電視劇來說,這哥倆才是主角好不好?或者說於躍才是主角好不好?
這倆人的共同點是酒量一般、但是敢喝。龍小樂和於躍也差不多是這樣。
於躍這兩個朋友給張怕的感覺是不俗,這是兩個非常難做到的字,一個人活一輩子,能做到這兩個字,便也算是種成功。
看一個男人如何,要看他經常和誰在一起,看他的朋友如何。有這樣兩個朋友打底,於躍的檔次直接被提升起來。
至於張怕,身邊的龍小樂年紀輕輕卻是見慣風雨的樣子;再有個更見多識廣的超級美女做伴,讓張怕的名頭不用顯都那麼耀眼。
張怕想起這哥倆,是因為酒桌上倆人說的話,這哥倆家裡都養著馬。於文家有個私人馬場,比較遠,靠在山根下,養著十幾匹各種馬,其中賽馬三匹。
海元家的馬是養在一個公用馬場,就是有俱樂部包下一片土地,修建幾個大的馬棚,大家都是交納會費、也是租下幾間馬棚。
這裡有專人二十四小時伺候這些寶貝,據不完全統計,這裡最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