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美說:“我就是喜歡他的無知。”
張怕咳嗽一聲:“我是個作者,我是有知識的,你們不能說我無知,而且我還會熟練使用百度。”
龍小樂說:“那就百度一下,看看綠珍珠是啥樣的。”
張怕琢磨琢磨:“我就是那麼一說,我知道這是玉石,按照這種光潔這種亮度,應該是翡翠,透明翡翠,恩,沒錯的!”
不管別人怎麼反應,他先給自己加了個肯定。
龍小樂笑道:“我還是不明白,你怎麼能管這玩意叫珍珠的?珍珠和玉分不清?”
張怕嘿嘿一笑:“盒子上寫的。”說著話蓋好蓋子,舉給龍小樂看。
龍小樂掃一眼盒子,更無奈了:“大哥,後面還有個字呢。”
張怕拿回來看:“粉?”想了好一會兒說:“我就說不對,我說這盒子怎麼那麼香。”
龍小樂嘆氣道:“你這文化水平連兩個字三個字都分不清,真懷疑看你書的那些人的智商,會不會被你洗腦了。”
張怕大怒:“你可以侮辱我,但不可以侮辱我的讀者,那都是我的上帝。”
龍小樂笑著說:“你跟我說,他們又聽不見,你應該拿個喇叭對著世界大聲喊,錄下來放上網,那多過癮。”
張怕說:“你當我像你那麼白痴?”
“好吧,我是白痴,聰明的作者大人,介紹一下您手中的珍珠粉唄。”
“哼。”張怕跟劉小美說:“這玩意來歷不明,不能給你,別怪我啊。”
劉小美說:“我知道你做事情有自己的道理,我相信你。”
張怕就朝龍小樂喊:“看見沒?還是我老婆知道我的好。”
龍小樂說:“你要氣死叔叔啊,她是你老婆,我又不是,老子為什麼要哄你?”
張怕不理他,再弱弱給劉小美解釋:“這玩意從到手到現在,我就沒仔細看過,根本沒管盒子上寫什麼,是誤會,真的是誤會,不是我白痴。”
劉小美道:“就算不知道盒子上寫什麼,可這綠瑩瑩的,主要還透亮……恩,其實挺像珍珠的,都是圓的。”
“就是就是。”張怕勉強算是解釋清楚,這才跟龍小樂說話:“你去見有錢人的時候,把這個項鍊帶過去,隨便編個藉口,問他多錢能收。”
龍小樂想了下問:“能不能有麻煩?”
張怕說:“能有什麼麻煩?這玩意不知道是哪個貪官家的,又不在京城住。”
龍小樂說:“事情就怕萬一。”停了下說:“我想想吧。”跟著又說:“請組織放心,我一定會把你的珍珠賣出去。”
張怕忽然想起個人,又說:“不用你了,我找人賣。”
“這大京城的,你還有熟人?”龍小樂好奇了。
張怕說:“我是誰,那是潛藏在塵世間的一條游龍,等我騰飛九天的時候嚇死你。”
拿手機找號碼,然後撥出去。
電話接通,那面是個年輕的笑聲:“怎麼捨得打電話了?”
“叔叔來京城了。”張怕說道。
“來了?在哪?車站還是機場?”
“在堵車的路上。”張怕回道。
“在什麼地方?”電話那面繼續問。
張怕說不知道,問龍小樂:“這是哪?”
龍小樂說:“北三環。”
張怕就說北三環。電話那頭說:“北三環大了,你別走了,找個地方停車,我去接你。”
“接我幹嘛?”張怕問。
“廢話,到飯口了不吃飯啊?給你接風。”
“吃飯就不用了吧,我得先找住的地方。”張怕說。
“別找了,我安排了。”電話那頭說:“就上次那房子,還空著。”
張怕想了想:“今天先不過去了,我找你有事。”
“你說。”電話那頭的人是於躍,是個很有錢的公子哥,曾經因為玩弄女人被張怕找上門,先是賭拳,後面又打撲克,反正怎麼玩都是輸。
有意思的是,這傢伙輸的特別精彩,完全是賭神的手段故意在輸一樣。
如果只是這樣,倆人一定還是仇家。後來他要給未來岳父買壽禮,差點被人騙,是張怕揭露,倆人才算是一笑泯恩仇。
倆人的關係並不是特別好,有種很陌生的熱情加客套。但不管是陌生還是假客套,張怕來京城,於躍一定會招待。
張怕說:“這麼回事,我手裡有一串來歷不太好的綠珠子項鍊,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