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真真問:“你打傷她?你怎麼打女人?”
於詩文也說:“是啊,我最瞧不起打女人的男人了,沒出息,你怎麼也這樣?”
張怕迷糊了,趕忙解釋:“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是誤會,不信你們問艾嚴。”
艾嚴笑著說:“就是你打我,你就是打女人,打了女人還不承認,還跑,你太變態了。”
幸好是笑著說的,張真真和於詩文看看倆人表情,這是在開玩笑?
為避免這倆丫頭亂想,張怕換話題說:“你們幾個好好熟悉熟悉,一定要有默契,我要給你們寫個劇本。”
劉小美說:“大狗那個還沒寫呢。”
張怕一聲嘆息:“大狗被姓衣的那個臭不要臉的畫家帶走了,得等他回來才能拍大狗的戲。”
劉小美說:“明明是人家的狗,說的好象是你的一樣。”
張怕說:“我養了這麼久,當然就是我的。”
艾嚴笑著插話:“你要是多養我幾天,我是不是也是你的?”
張怕眉頭緊皺:“你還是繼續傷心吧。”
胖子開門進來:“姓張的,過來喝酒。”
張怕大喊一聲得令,跟劉小美說:“我去也。”起身出去。
不提吃飯喝酒的事情,飯錢是喬大嫂結的,還把張怕叫出去,說是給他錢。
整個葬禮三天,張怕搭進去挺多錢,不過跟喬家人幫他要的大樓相比,這點錢實在不算什麼,所以沒要,找個藉口提前離席,回家幹活。
陳有道回來了,一下飛機就給張怕打電話:“我要和你說說劇本。”
張怕說:“你研究劇本有癮啊?”
陳有道說這是他做為一個演員必須要在乎的事情。
於是就談吧,張怕給出地址,半個多小時以後,陳有道來到這裡。
張怕出來接了幾步,陳有道說:“整體來說,本子不錯,可是能不能不要政治味道這麼濃?”
張怕說:“我發了倆本子,你看的是哪個?”
“都看了。”陳有道說:“不過是結尾處略有不同,少了幾個政治人物……”
張怕想了下打道:“不如這樣,你大概改一下,讓我看看是什麼地方,成麼?”
陳有道說沒時間,跟著問:“另一個男主誰演?”
張怕問:“還有男主?
陳有道回話說警察,還有黑社會的角色也得選好演員。
張怕問:“你有人選?”
陳有道說有。
張怕笑了下:“難怪你這麼快回來。”
陳有道:“我回來不止是推薦演員,正好要錄節目,再一個要看看女主,就是那個小女孩。”
張怕說:“你就應該先打個電話,張小白在京城。”
陳有道哦了一聲:“總會見到的,你先改劇本吧,改的政治味道少一些,臺灣也能上映。”
張怕笑了下:“你是不是想明年上映?”
陳有道說是,又說:“我打算再接一到兩部戲,要都能上映的。”
張怕說你牛。
陳有道說:“正在談,得雙方都滿意才行。”
這傢伙夠有野心的,張怕笑了下:“你回來一趟,要辦多少件事?”
陳有道也笑:“男人,就該忙一些。”
張怕說:“讓你一說,我可以去自殺了。”
陳有道說你不用客氣,我知道你一直恨忙。跟著又說下劇本的事情,告辭離開。
張怕也沒留他,送出去打車。
上車前,陳有道說明天就走。
張怕笑問:“不看張小白了?”
“下次。”陳有道去找賓館休息。
這傢伙風風火火地,來扎一頭就跑,明天不知道去哪裡。
張怕想了下給龍小樂打電話:“《傷蔻》那個本子,你看完沒?”
龍小樂說還沒,說最近一直很忙,你不知道啊?
張怕說沒事了。
龍小樂說:“到底什麼事?”
“沒事。”張怕結束通話電話。
龍小樂追打過來電話:“不洗澡啊?”
“洗澡?”張怕問:“洗澡幹嘛?”
龍小樂說:“參加完葬禮,得洗臉洗手才行,洗去穢氣。”
張怕說:“我不用洗。”
“隨便你。”龍小樂結束通話電話。
張怕是真沒拿這個當回事,忙完了更新任務就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