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怕說:“你要是瞭解這幫學生的過去,就一定認為至於。”說著話推門進入,跟劉樂小聲說幾句話,然後搬畫架出來。
劉樂背個書包,拿畫筆跟出來。
張怕帶他回去自己那輛房車,擺好畫架,也是清出桌子,告訴劉樂:“從此後,這就是你的教室了。”
劉樂似乎是不喜歡人少的環境,站著不願意坐下。
張怕只好衝張小蒙打個手勢,張小蒙點點頭,拿紙拿筆,坐到桌子前開始畫畫。
沒一會兒吸引住劉樂,安靜坐一邊看她畫,張怕收拾自己的東西,拿著筆記本去另一輛車幹活。
小古在跟三隻小狗玩,還拿手機自拍,看見張怕,抱怨道:“這隻雞怎麼回事啊,猛欺負狗。”
張怕笑道:“那是倉庫之王,連我都欺負。”
“啊?這麼厲害?是鬥雞麼?”小古好奇道。
張怕說:“你懂的真多。”跟著說:“方律師那裡要辛苦你了。”
“不辛苦,方律師人挺好的,每次給我帶吃的,倒是老闆你,從來是白使喚人。”小古說道。
張怕懂事,馬上說道:“等著。”大步出門。
沒一會兒氣喘吁吁跑回來:“趁熱吃。”
小古鼻子都氣歪了:“煎餅果子?”
張怕說:“這附近沒小吃店,就這個還在兩條街以外呢,賊遠,賊累。”
“你自己吃吧,再見。”小古說走就走,不帶走一片雲彩。
張怕說:“你的煎餅。”
小古都不回話,開門,關門,人沒了。
張怕拍拍肚子:“還好,早上沒吃飽。”拿著煎餅果子開吃,邊吃邊讚歎:“人間第一美味不過如此。”
吃好煎餅,給寧長春打電話:“大所長,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沒做完?
寧長春嘆氣道:“早上出門遇到老鴰子叫,就知道沒好事,說吧。”
張怕怒道:“我幫你破案的時候你怎麼不說?幾件案子了都?你怎麼這樣?難怪人家說警察壞,你是所長都這樣,下面小兵更差勁。”
寧長春說:“趕緊說事,忙著呢。”
“忙什麼?拆遷都……啊,還剩兩家是吧?”張怕笑道。
寧長春說:“你要是能幫我把那兩家搞定,我欠你個巨大人情,以後辦什麼事,一個電話就得。”
張怕說:“快停!我才不信。”跟著說:“再說了,你都欠我多少個人情了?一個沒還。”
寧長春來氣了:“一個沒還?睜著眼睛說瞎話?我幫你多少,你沒數麼?”
張怕說:“那就掰扯掰扯,誰幫誰多?”
寧長春問:“你幫過我什麼?”
張怕愣了愣神:“忘了,不過要是有時間慢慢想,我一定能想起來。”
“別扯淡了,說事情。”寧長春說道。
張怕啊的一聲:“想起來了,遠的不說,劉樂。”這是他打電話的目的。
寧長春沉默片刻,嘆口氣說道:“這個事情,我一直有做,可他那個叔叔……沒辦法,他是直系親屬,也是唯一的親屬,房子那事還真不好辦。”
張怕說:“房本上是劉樂的名字吧。”
寧長春說:“那肯定是,不過要好多年以後。”
張怕說:“你們就不能來個特事特辦?等房子一下來,馬上辦房本?”
寧長春說:“到時候你打個申請報告吧,不過也要等房子蓋好才行,就現在這樣,拆都沒拆利索,怎麼蓋樓?”
張怕說:“我打電話,不單是為了房子的事情,我是這麼想的,劉樂有畫畫天分,我給找了個老師,先學著,希望兩年三年的能稍稍成點型,然後呢,我跟衣正帥關係很好,你知道衣正帥吧?”
寧長春說知道。
張怕有點吃驚:“你竟然知道?這不科學啊,你怎麼知道的?”
“反正我就是知道,說你的事。”寧長春說。
張怕接著說:“先學兩年,我會挑出一些好點的畫,讓衣正帥幫忙辦畫展,咱不要求大紅大紫,也不要一幅畫賣幾萬塊,我只想讓劉樂知道,他的學習他的認真努力沒有白費,他的畫有人看!這句話說正常人有點假,說他正合適,我想讓他知道自己生存的有價值有意義!活著有盼頭。”
寧長春沉默片刻說道:“你就應該做老師,你不當老師是多少孩子的損失?”
張怕說:“你扯遠了。”然後又說:“剛才說的是劉樂的未來,我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