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有想唱出來的感覺。”張怕長出口氣:“幸好不記得歌詞。”
“你個笨蛋。”劉小美說:“我現在脫衣服了哦,剛脫去上衣,現在脫裙子,你想不想看呢。”
張怕說:“不看,我是黨的好戰士,拒腐蝕永不沾。”
“哦,你說永遠不沾我是吧?”劉小美說道。
張怕噎了一下:“鬱悶,又說錯話了,古人說言多必失,簡直太對了。”
劉小美沒理他說什麼,接著說自己的:“脫絲襪了哦,慢慢地呢,好好看哦。”
張怕沉聲說道:“再這樣的話,我要掛電話了。”
劉小美嘿嘿一笑:“洗澡去了,再見。”結束通話電話。
張怕收起手機:“這就是個妖精啊。”
打車回家,忽然接到胖子的電話,說事情鬧大了。
張怕看眼計程車司機,說師傅停車,給了車錢下車,站在路邊打電話:“怎麼回事?”
胖子說:“剁下來一隻手。”
“你說什麼?剁?”張怕吃驚道。
胖子說:“我們去醫院了,沒聽你說的穿白大褂,在大街上買的勞保服,就是那種迷彩服,還有頭套,又在垃圾箱揀了個破面具,然後去醫院了。”
張怕提醒說:“大街上有監控的。”
“有唄,反正也不知道是誰。”胖子接著說:“為了增加效果,拿的是斧子。”
張怕徹底震驚了:“你是豬麼,斧子多容易查啊。”
“不容易,我們去老農家偷的,打磨的飛快,裝包裡帶進醫院,進病房才拿出來,主要是那小子太氣人,亂罵一起,咱這面的人受不住激,一斧子下去,手就掉了。”胖子說道。
張怕張了張口:“你們把斧子磨的有多快啊?”
“反正飛快。”胖子說:“先砍的是男人,你說說這倆玩意多孫子,住院都住一起,倒也好,男人被砍,女人瘋了一樣大喊亂叫,咱那個人反手一斧子橫劈在肚子上,那傢伙嚇人的……然後就跑了。”
張怕說:“你說的這麼具體,好象是你去做的事情?”
胖子說:“真不是我,但是不能告訴你是誰,反正這次事情鬧挺大,警察早就過去了,監控肯定是要查的,希望沒事。”
張怕稱讚道:“你們真是新一代傑出流氓。”
胖子說:“還不是您張老師教的好。”
張怕說:“我是完全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您有本事,加油。”
胖子說:“我們想了個主意,你覺得跑路怎麼樣?”
張怕說是好主意,香港電視劇里老演。
“那成,就這麼愉悅的定下來了,我們幾個打算出去旅遊,您受累幫著把六子、還有土匪那他們幾個撈出來。”胖子說道。
張怕說:“你趕緊給我停。”
胖子問:“不然怎麼辦?”
張怕說:“告訴你個好訊息,我現在是律師事務所的合夥人,咱也是有律師朋友的高層人士,你就在家待著,明後天等訊息。”
結束通話以後打給方寶玉,響上第二遍才接電話,方寶玉說:“你又想幹嘛?”
張怕說:“給你……錯了,是跟咱們攬了單生意。”
方寶玉並不高興:“你知道收費價格麼?”
“還要收費?”張怕說疏忽了。
方寶玉哈哈一笑:“再見。”就要掛電話。
張怕說:“收是一定要收費的,你看啊,我把你拉上了我的賊船……這句話是誤會……”
“別解釋了,一定是你的某個破爛朋友出事情,你就想利用我折騰我,大哥,我寧肯你玩玩我,還能給點小費,這樣的生意乾折騰見不到錢,我會沒有動力的,沒有動力就打不好官司。”方寶玉說道。
張怕正色道:“休想!我是有老婆的人!不會在外面朝三暮四尋花問柳。”
方寶玉愣了一下:“大哥,免費的我就不接了,咱倆是合夥人不假,可我也得吃飯啊。”
張怕說:“誰告訴你免費了?你的吃住,我全包了。”
他說的豪氣干雲,方寶玉又是愣了一下,嘆氣道:“我發現了,你的臉皮真是非比尋常的不一般的厚。”
張怕說:“你是真心稱讚麼?”
方寶玉想了又想:“忽然發覺太聰明也不好,我這麼聰明的大腦,對上你這麼無恥的人,竟然有些反應不過來。”
張怕說:“那就不要反應了。”
方寶玉說:“我先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