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號碼留下,有事情打電話。”
那警察說:“不好意思,這不行,還請配合一下我們工作。”
張怕說:“不是不配合,有清晰監控,你們可以先抓人;我們這面不太方便。”
肯定要做筆錄,但不是今天。張怕想讓羅藝緩兩天。
警察不幹,昨天發生的事情,其實應該昨天就做筆錄。時間越短,記得越清楚,真要是拖上一個月倆月,萬一忘記某些細節怎麼辦?
讓我們惡毒一把,萬一你編造口供怎麼辦?
見張怕跟警察僵持,羅藝說:“好的。”
“好的?”張怕看她一眼,想了下說:“最好溫和一點問話。”
警察說你放心,帶羅藝下樓去問詢室。
詢問事情經過,重點詢問房間裡發生的事情,一個半小時以後完成筆錄。羅藝是哭著出來的,一個被母親保護完好的女孩忽然面對這種事情,並且再回憶一遍、敘述一遍……
張怕說不哭,咱倆喝酒去。
羅藝想了下說好。
龍小樂偷摸拽張怕一下,小聲問:“我怎麼辦?”
張怕說:“你做正事。”
龍小樂嘆口氣,一個人走向冬夜淒冷的清晨。
張怕把棉衣脫給羅藝穿上,跑去街上攔計程車,讓司機隨便找個飯店,只要還營業就好。
司機看張怕有些眼熟,又看他穿的少,把衣服給一個哀傷美女穿,剛從派出所出來……開上道路沒多久,司機問話:“你們這是大半夜進去的?”
張怕沒接話,正好電話響起,龍小樂說:“當天晚上一共有七個人在夜店玩,往外走的時候是四個人帶走羅藝,其中三個人被抓,還有一個找不到人。”
張怕問:“那三個沒上去車的呢?”
龍小樂說:“沒找到人,應該是在什麼地方睡覺。”
張怕問:“監控查不到?”
“那我就不清楚了。”龍小樂說:“帶頭一個是你那個區上任區長的小舅子,弄了一幫子人玩黑社會,純粹找死。”
“上任區長?”張怕問:“現在幹嘛?”
“在市政協養老,能幹嗎?”龍小樂說:“這下倒黴了,往死里弄。”
張怕問:“跑的那個人是他?”
龍小樂說是,又說:“你等著吧,肯定有人給你打電話。”
張怕說:“我等著。”
龍小樂說:“那傢伙叫於秦海,以前靠著他姐夫賺些錢,也是靠著以前那點人脈還算有個名字,手裡有兩家賓館、三家飯店。”
張怕問:“不是玩黑社會麼?”
“以前幫人拆房子,還接工程,手底下養了挺多人。”龍小樂說:“這傢伙屬癩蛤蟆的,做了很多噁心人的事情,偏是罪名不大,他姐夫以前是區老大,現在在政協養老,總算有點面子,能判能不判的就不判了,一般事情多是私了。”
說到這裡冷笑一下:“包括這次事情,是有人放風,那傢伙才能逃掉,不然穿衣服的時間都不夠。”
張怕問:“誰給他通的氣?”
龍小樂說:“別管誰通的氣,你應該謝謝他。”
張怕想了下:“你說的對。”
是應該感謝通氣那個傢伙,在那種時候,早幾分鐘晚幾分鐘十分關鍵。假如警察來的不及時,假如沒人給於秦海通氣,於秦海很有可能得逞,達成犯罪事實。對羅藝的傷害就不是現在這樣。
龍小樂說:“所以啊,你就別管別人了,找到於秦海,打一頓,要個一、兩百萬,事情拉到;不過你應該不在乎錢。”
張怕看眼羅藝,跟電話說:“先這樣吧。”結束通話電話。
因為羅藝在,因為有司機,張怕說的很簡短,放下手機問羅藝:“假如說,要是有戲拍的話,你能跟單位請假麼?”
“拍戲?什麼戲?”羅藝問。
張怕說:“什麼戲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主角,重要的是你會很忙。”
羅藝沉默片刻說:“謝謝你,不用特意照顧我。”
張怕說:“這麼回事,公司……”正說著話,汽車停下,司機說到了。
張怕給車錢,和羅藝走去飯店。
這一大早,六點多一點的時間,張怕和羅藝去喝酒。
是一家通宵營業的火鍋店,點好肉菜酒,等服務員送上來東西,張怕接著剛才的話頭說:“我們公司有兩個女一號,就是不管什麼戲,只要是她倆演,就肯定是永遠正面的、沒有一點不